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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床頭打算看會兒書。我的朋友李西閩剛給我寄來了他的恐怖小說《血鈔票》。李西閩以前是個軍旅作家,近年來他致力於恐怖小說創作,他的理想是使恐怖小說躋身正統小說之列。無疑所有真正的作家和讀者都應當贊同並支援這種努力,文學創作的百花齊放不僅僅只是一種形式需要,以這種形式最終觸及並叩問到心靈深處的疼痛才是一種殊途同歸的理想追求。

我跟李西閩斷斷續續講過我曾經做過的那些奇異夢境,他問我是否考慮過寫一部恐怖小說。我目前還沒這想法,但並不說明我永遠不會去寫。做一個女恐怖小說家這件事情就形式上來說並不足以讓我空前地興奮,能讓我空前興奮的是,我用這種看似脫離現實生活所創作的小說,它要令讀者及我自己看到我的千瘡百孔。而驚懼相對來說是次要的,它只是一種表面效果。我會把我的小說稱為懸幻小說,它脫離純粹的恐怖,依託真實又虛幻的意識而存在。

而我經歷過的這些懸幻事件還都像一顆顆散亂的珠子,目前為止它們只是我儲存庫裡的資料,適當的時候,我會把它們變成小說。

我捧著李西閩的《血鈔票》,想像著我抬起頭來會不會也在我家窗玻璃上發現一張血鈔票,這個時候,我的嗅覺裡飄進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我放下書,集中精神去感覺這股香氣的來處,母貓落落也睜開了眼,它翕動了一下精緻的小鼻子。我知道,它也嗅到了這股香氣。它從床上跳到陽臺上,又輕靈地躍上了窗臺,歪著小腦袋試圖穿過玻璃看到些什麼。

我下了床走到窗戶前,看見那朵神秘的花艷麗地開放在夜色裡。李家克說這花是虞美人,而我固執地認為它就是罌粟花。

我抱著母貓落落走出家門,走下寂靜無聲的夜裡的樓梯,走進了花圃。母貓落落從我懷裡躍下來,它輕輕站在那朵花旁,用圓圓的小鼻尖觸碰一下它,然後試探地抬起爪子,似乎想觸控那朵花。它好像很喜歡它。

我蹲下來端詳了一陣兒,發現它跟白天我與李家克一起看時的樣子有些不同,它明顯比白天要紅,要狐媚,花瓣大而飽滿。

我呆呆地看著它,它的香氣一陣陣觸撥著我的嗅覺,令我感到有些微微的頭暈。我認定它就是黑衣女孩西西所說的罌粟花,而白天我跟李家克一起看到的那朵跟現在不太一樣的花,也許就是李家克所說的虞美人。李家克不會認錯。

至於為什麼白天這朵罌粟花會變成一朵與它酷似的虞美人,我想,這個問題需要我好好地想一想,或許,它與我夜裡做過的那個紅沙墳的夢境有關?

貓靈 第四章20

自從那朵罌粟花出現在樓下的花圃裡,母貓落落經常長久地蹲在窗臺上向著樓下凝望,眼神裡泛著溫暖的潮濕。它孤獨無助的身影像個被人遺棄了的孩子,我從後面看它時,心臟總被一種疼痛浸繞著。

母貓落落無法與我進行語言交流,但我懂得它的眼神。它一定對那朵罌粟花散發出來的香氣感到了一種前塵舊事般的熟悉。我也一樣。否則,它不會出現在我的夢境裡。

我知道,那株花絕不是小區居民有意栽種的,也不是隨意生長出來的。不論罌粟花還是虞美人,都不應該是這個普通居民小區裡的花種。沒人懂得欣賞它。他們只喜歡在花圃裡種上容易成活的花種,大片的迎春花,大片的金鐘花,大片的夾竹桃,大片的牽牛花。而這棵罌粟花,它孤傲地夾雜在野花中間,並沒有多少居民停下來專注地看一看它。所以,即使它是一株罌粟花,也只能引起李家克這樣的警察的關注。

相對來說,它在這個小區內的處境還是很安全的。我想我也能夠做到盡力把它當成一株虞美人來對待,儘管我知道它肯定是一株罌粟花,而且,它的出現有可能與那個紅沙墳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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