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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隻是程度多少罷了。
而棉花種植剛剛推廣沒多久,大興還要等到明中後期。
麻布摺疊十幾層,都可以給大人做個褲衩,給孩子做件上衣了。在這樣情況下,推廣面罩根本不現實。
而若是讓貴族當官的知道了面罩的存在,憑他們惜命的傳統,只會讓百姓更穿不上衣服。
何況,土法的麻布口罩,真有效用麼?難說。
還是再等等,看看再說吧。徐一真心想。
徐一真來到保生堂的馬車,跟趙承山要了當歸四逆湯的藥材。
趙承山將藥材一一包好,麻利快速,想來他當年做藥童時候也極為優秀。
“趙小兄弟,可願與我們一起去治病救人?”徐一真問。
趙承山連忙擺手:“可使不得。師父有過交代,不可給人看病,免得草菅人命,只須守好馬車,保證藥材無失便可。
“何況,官爺們駕鍋熬藥,須得取用藥材。我若走了,他們便不能熬藥了。”
徐一真一聽也是這麼個理,便只說今後再看機會,便拎著藥材離開了。
馬車在村中行進。或許因為已到午後,也或許是因為村頭那一番作為,路上人多了不少,但也遠未到平時。
偶爾的,也能見有村民扒著門縫,或扒著牆頭,好奇帶著探究的看著馬車。
馬車在徐十三家門前停下,六爺看車,徐、張和秀兒則進門。
門仍是虛掩著,穿過院子進了屋子,見一大一小兩人躺床上一動不動。
徐一真猛得一驚,難不成出了意外?針灸並不能如預想的遏制病情,病情仍然惡化,最後奪去了母子性命?
他幾步來到跟前,俯身檢視。見母子兩人呼吸雖然粗重,體溫卻已正常,臉色也不再是死色,有了點紅潤光澤,他才長舒口氣。
母子倆原來是睡著了。
“秀兒且去熬藥。”徐一真遞過一副:“這副藥,藥量大,大包,是大人的藥。”他又將另一副遞過去:“這副藥,藥量小,小包,是孩子的藥。可不能弄錯了。”
“煎之前先以熱水浸泡兩刻鐘,而後開火,先大火燒開,再文火慢煮,三碗水煎做一碗藥便好。”
“是,師父。”秀兒接過藥,便去鍋灶旁了。
動靜驚醒了,母子。女人略顯驚慌的睜開眼,等看清是徐一真他們之後,才放鬆下來:“哎呦,張大夫你們來了?快坐快坐,我竟然睡著了,也沒給你們燒水沏茶。“
張長貴擺手:“不忙不忙。重病之下且不可過分勞作。那是極傷身損陽的。要想給我們燒水沏茶,等病好了不遲。”
女人忙不迭的答應,突然似是想到什麼,忐忑地問:“不知這診金,是多少?”
畢竟遊方大夫嘛,治病救人自然是要錢的。而且因為是遊方,診金也不固定。有的宅心仁厚,診金就少一些。有的講究吃上一家是一家,診金就多。
多少不論,這可是“兩”位大夫,診金肯定是要給雙份的。
可是自當家的生病之後,不說散盡家財,也算是每況愈下,今後如何活著都不知道,診金……女人只希望診金不要太高。
張長貴笑著擺手:”我們治病,不要診金。”
不要診金?女人神情恐慌。不要診金,那必然是要別的,這可如何是好?
“實不相瞞。”徐一真見女人神情,知道引起誤會,索性挑明:“我倆是太醫院太醫,奉皇上之命北上制瘟抗疫去的。”
皇上?
她一個小老百姓,平常見得最多的是里長,看到縣官都算是見到大人了。皇上這兩個詞,那也就是想想。
可眼下,這人竟說,他們是皇上派來的?抗疫?北上?
突然她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