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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第二口。&rdo;池珩用勺子兜了第二口飯送過去,還在飯上放了一塊青椒。
&ldo;喂喂喂,我不吃青椒的……&rdo;關斯靈反抗無用,還沒說完,青椒已經被塞進了嘴巴里。
&ldo;小朋友不能挑食。&rdo;池珩目光犀利地瞟了瞟她的某個部位,&ldo;挑食的孩子有個地方永遠不長肉。&rdo;
……
一碗飯在說說笑笑中解決了,池珩起身將碗和盤子都放進洗碗機裡,關斯靈心情很糟糕,早早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等到池珩進來的時候,她依舊閉上眼睛:&ldo;碗洗好了?&rdo;
&ldo;嗯。&rdo;池珩說著走向她,坐在床沿,拉住她的手。
關斯靈睜開眼睛,勉強擠出一個微笑,但笑容維持不到幾秒鐘便掛了下去,變得苦澀非常,她輕輕地說:&ldo;池珩,婚姻到最後都會出現問題嗎?彼此看著對方衰老的肌膚,是不是都會厭倦呢?&rdo;
&ldo;不是。&rdo;池珩說得很認真。
&ldo;你現在當然是這樣說,因為我還沒有老,等我老了呢?你會厭倦吧,你會察覺到我越來越多的缺點,越來越糟糕的事情,你還能忍受嗎?&rdo;關斯靈指了指自己的眼角,&ldo;有一天,這裡會有很多很多皺紋,我的面板會變成橘子皮一般皺巴巴的,再昂貴的護膚品也遮掩不了,你還願意親我嗎?你大概會在清晨醒來看到我素顏的樣子時嚇一大跳吧……&rdo;她繼續說,聲音懨懨的,&ldo;除了身體上的衰老,更可怕的是你會發現外面的世界非常精彩,外面的女孩充滿青春的甜美氣息,而我又懶又嘮叨,糾結於瑣碎的事情不停歇,你還能忍受嗎?以前看過杜拉斯那本書,讀到那句我更愛你備受摧殘的面容覺得很感動很美好,現在想想那真是世界上最最矯情的一句話,□而已。&rdo;
&ldo;可是你的皺紋裡有我的歲月。&rdo;池珩淺笑,聲音醇厚,&ldo;因為共同經歷過歲月,沒有人比你更瞭解我。&rdo;他攤開自己的手,給她給自己手掌上的脈絡,&ldo;你會逐漸成為我的一條脈絡,融入我的血液。&rdo;
他第一次說如此深情的話,讓她有些猝不及防,她懶懶地笑了笑,拉過他的手:&ldo;池先生可以去演偶像劇男一號了,演技很不錯嘛。&rdo;
&ldo;是不是演技,你以後都會知道。&rdo;池珩伸臂將她摟入懷裡,貼在胸膛,低頭貼上她的唇。
她用力地回吻他,他們吻得纏綿又繾綣,似乎要將彼此揉入血液,他頎長灼熱的身子立刻覆蓋上她的身體,一邊還迅速解開自己的一排襯衣釦子,露出麥色的精壯的,奪人魂魄的身材,她的手遊曳在他的胸口,他的腹肌,他的腰際,感受他每一寸蓬勃欲發的肌膚,心裡的不安,彷徨慢慢消退下去。
他的雙掌完全掌握了她胸口的兩團柔軟,將灼熱的溫度傳遞到她的身體裡,眼眸凝視著她,那溫柔又強勢的目光攫住了她,她看出了他想表達的意思,最霸道又最單純的意思:我們是一體的。
&ldo;你不是總說很小嗎?&rdo;關斯靈有些羞澀地扭頭,&ldo;幹嘛總是玩來玩去的。&rdo;
池珩垂眸,又是重重把玩了一會,像孩子揉捏橡皮泥一般,很無恥很從容地說:&ldo;再不玩就更小了。&rdo;
……
兩天後的下午,關斯靈又接到了蘭嫂的電話,蘭嫂在電話那頭氣喘吁吁:&ldo;大小姐啊,先生和太太在吵架,吵得很厲害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