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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想想辦法,怎麼才能讓那個賭徒跟她離婚,否則這個泥沼會讓她一生無法掙脫。”
這一次,趙雷顯得那麼冷靜,他堅毅地點頭,望著對面已不見高慧身影的地鐵入口,心中似乎已經在謀劃助她脫離苦海的辦法。
我跟林浩回家,對他剛才對高慧那番無情撕扯傷疤的行為表示了自己的不滿。
林浩解釋道:“她把自己陷入畫地為牢的桎梏中,非猛藥不能治本。”
“咱們倆不是嗎,畫地為牢十二年,有什麼資格在她的傷口上撒鹽?”我回答。
“老婆。”
“你今天確實做的不對,話說得太過。”
他沉默不語地開車,不再辯解。
“從米蘭回來,找時間請高慧吃飯,親自跟她道個歉。”我說。
“這麼嚴厲嗎,老婆?”他有些不情願。
“我不希望自己的老公是尖酸刻薄的人。”我堅持道。
他沉思了幾秒,說道:“好吧,聽你的,但願她最糟糕的時刻已經過去。”
第二天早上五點,躡手躡腳起床的他剛踩在地上,我就睜開了眼。
“是我聲音太大了嗎?”
我默默搖頭,心裡在說,是想著他離開,心裡掛念,睡不踏實。
他來到床的另一邊,輕吻我額頭。“再睡會兒。”
我閉上眼睛,躺著不動,卻怎麼也睡不著。直到他把自己收拾得優雅帥氣,推著行李箱準備出門,我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依戀,對他說:“老公,我捨不得你。”
“照顧好自己和小野獸。”他說。
我不停點頭,拉住他的手卻不願鬆開。
“可愛的老婆,有了你和孩子,我的心被這個家拴住,出差真是件傷神的事呢。”
“米蘭美女很多,可別被她們勾了去,回不來。”
他壞壞地咬住我耳朵說:“我的心只有你能勾住,要不然再讓老公馳騁一回,讓我吃撐。”
“我看你是越來越沒正型了,趕緊走吧,司機在外面等呢。”他露骨的情話讓我哭笑不得,往遠處推他。
“走啦。”他提著箱子出臥室,在門口回頭,深情地看我一眼,送來一個溫柔的飛吻。
隨後,我聽到大門合上的聲音,又聽見外面汽車的轟鳴聲。
為期一個月的獨守空房,就這樣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