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病弱短命七皇子十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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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第二日,殷潯還是不可避免的起了黑眼圈。
他面板又白,眼下平白多了塊青色,一眼看過去就像是被妖精吸了精氣一般,看得素來淡定的明梨臉上都多了幾分不自在。
果然,還是得早睡早起,
杏兒表情也相當微妙,目光在兩人間遊移,欲言又止。
大概是想叫她憐惜些人,別太過分。
明梨摸摸鼻子。
如果她說她什麼都沒幹,應該沒人信吧?
殷潯也沒有解釋的意思,畢竟他雖有個皇子的身份,往後到江家卻只能算個贅婿,讓旁人以為他與江梨感情好,他往後會更好過。
不過,殷潯這想法註定是實現不了了。
因為二人搬回相府沒幾日,那位四小姐便馬不停蹄跟他分了房,還煞有其事的給他劃定了一片區域,讓他只在這些地方活動。
原話是,“不要亂跑,否則,後果自負。”
說完,她還意味深長看了眼他的腿,威脅意味濃厚。
原本對明梨還有些期待的阿箬聽了這些話,氣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掉頭就罵:
“我還以為這江四小姐是個能指望的呢!她怎麼能這樣羞辱殿下!不讓出去見人,那和某些聲名狼藉的女子養在後院的面首有什麼差別!”
“這四小姐真是壞透了!”
“阿箬,不可胡說。”殷潯咳了兩聲,心裡卻是不爭氣的想,大抵還是有差別的。
面首還能偶爾哼個曲彈個琴,他卻是什麼都做不到,只能拖著病軀在陰暗的角落裡病到死。
不過,那又怎樣,“好歹現在,我們不必為宮人剋扣吃食煩憂。”他也不必擔心受人謀害,想做的事亦可放手去做。
就是不知道,他這身體能拖到幾時。
殷潯其實不是生來體弱,只是他幼年誤食了旁人下給他孃親的毒,雖僥倖留下一命,卻落了病根。
但也多虧了這病根,他在冷宮待了多年,任憑前朝風起雲湧烈火烹油,那火舌觸不到他衣襬半分。
怪只怪殷遠盯上了他,以往他只想活,現在卻是不了。
神石雙眼如焗,一針見血:“殿下現在想搞事了。”
剛打退一波刺客,站在高處觀察他的明梨嗯了聲,漫不經心的應,“他不是一直挺能惹事?”
仇家遍地走,殺手多如狗,處理起來麻煩又費手。
偏生這人沒有半點自覺,還擱這作……
想起方才與刺客交手時出手相助的另一批人,明梨眼底無奈更甚,“會自衛是好事,但要是麻煩再多一點,就不可愛了。”
“呼——最近好像又有點冷了,明天喚杏兒送幾件秋衣和被褥去吧,可別凍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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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人卻死活想不明白。
“一個宮婢生的、深居冷宮的皇子,十幾年來從未與外界有聯絡,怎會有高手護在身邊?”
驃騎將軍蕭寧握緊了暗樁傳來的秘報,臉上的表情有驚惶,有疑惑,但更多的還是一言難盡,“我起先還覺得他攀上了江家自以為是傳信威脅我是無藥可救,現在看來,那殷遠才是愚昧至極無藥可救!”
“一窩生的狼崽子,他非要當成狗來使,現在這狼崽子骨頭硬了,反咬一口,倒是把老子給害慘了!”
他辛辛苦苦蒐集了數年朝中派系的把柄,還沒捂熱,轉眼就被那不成器的東西送了出去,竟硬生生把他綁上了那宮婢之子的賊船!
坐在他對側的門客也搖了搖頭,“二皇子氣盛,的確難成大器。”
“說來,二殿下安插在我們身側偷賬的人也已找到,在北面一處宮殿的枯井裡。”
“手腳被捆住,生生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