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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沒有駕照。這與他大學時思想發生蛻變有很大關係。他不是沒能力考駕照，也不是他考不過。而是他從骨子裡就沒有把考駕照這件事放放在心上。按他的理解來說，“那就是慾望本身給予的越多，胃口越大。”他不想讓慾望變得太大，那樣，自己活的日子，永遠都不自由。
是的，很多人一輩子忙忙碌碌半生，就是為了車房，她們一致認為，只有這樣，自己的一生才算體面的活著……
“你要不要去考個駕照，這樣出行也方便些。”曉麗坐進駕駛位，繫上安全帶，笑著問。
“我與車無緣，與駕駛位無緣。有你開車足夠了，我呢，就尾在你屁股後面看風景……”
“你們這些大文人，我是真理解不了。本來你有這樣的條件，卻不選擇……”
“哈哈，需要付車費嗎？”
“那到用不著，走咯，把安全帶繫好。”曉麗說完，開著車就前往學校。
很快，曉麗和斯文把車開進了學校的停車處，便下車去見孫自明。
他們剛下車，就看到一個戴著黑色方塊眼鏡的中年男子。他的身材偏胖，大肚子把衣服繃得很緊，面相上有些許富態，養著山羊鬍須，給人一種和藹、親切的感覺。
“大文學家，好久不見了。”孫自明張開雙手，很熱情地往斯文身邊走去。
“恩師，好久不見。”斯文剛說完，孫自明的大手就擁抱著他。
“怎麼樣，最近可有什麼大作，你寫的東西，我可是每天都必讀的。”孫自明鬆開手，拍著斯文的肩膀笑著說。
“謝謝，恩師。”斯文拘謹一笑，彎下腰給孫自明行了個禮。孫自明知道，這是儒家傳統的一種禮儀。雖然他知道，但當親自遇到，他難免會感到吃驚。畢竟，這可是現代社會，大家見面都改用握手，擁抱，可他……孫自明的大腦快速運轉起來，他也學著斯文，對他進行了回禮。
“斯文，許久不見，你依舊還是那麼的禮貌。”
“師道尊嚴，師者如父，學生不敢忘記，更不敢怠慢。”
“好啊，人家常說，文人是時代的榜樣者。以前，我不怎麼信，現在，我是真信了。你們的學識，涵養，德行，為人處事，對事物的認知都是我們應該去學習的。我覺得，你可以稱得上我的一個老師。”
“恩師，這萬萬不可。對了，恩師，你約我來，應該是有事交代。”
“交代談不上，我聽說，你打算開一家文學社。宣傳新思想，我覺得，學校一定是你最大的舞臺，在這裡，你的文學社不僅有用，還能有更好的發展。我打算學習蔡元培，聘請你們作為我們學校的漢語文學老師。這一來，你們可以教出更多優秀的寫作愛好者，我想，這也是你們最希望看到的，不是嗎？這二來，你們也可以藉著學校的名義搞宣傳，路也就會好走一些。”
斯文果然沒猜錯，孫自明這是準備與他們一起做。對於物質上，他們已經足夠了。可他們還有想要的，那就是死後，被人銘記！這點，只有文字才能做到……
“恩師，此事事關重大，我不敢輕易答覆你，這樣吧，我回去與他們協商，若他們同意，那我們就來找你，你看可以嗎？”
“好，那很好。我是真心希望你們到來，還望你們深思，我給你的舞臺，雖不是最好的，但一定是最適合你們的。”
“好好好，那既然恩師要說的，都說了，那我們再會。”
“好不容易見上，一起吃頓飯吧！”
“不了，再見恩師。”斯文說完，給孫自明作了揖，便離開了。孫自明雖還想挽留，可事已至此，他只好送別。
曉麗開車回來的路上，她沉思著他們剛才的對話，對於斯文的做法，她實在很難理解。可沒思緒多久，楊鳳便打來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