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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學生,佛系教練。
但邵卿辰是真的有天分,特別是在舉一反三跟見微知著方面。
他能夠透過一點點的前置公式就沿著某些不可言說的思路推論出自己需要的內容,甚至包括出題思路。
「沐恆,上來解一下這道題。」
葛教練又開口了。
他一開口就打斷了沐恆走神的思路,沐恆看向對方,一臉的「我好累,我才十幾歲,為什麼要承受這麼重的擔子?」。
這已經是他這節課的第六次被叫上去解答問題了。
一般都說事不過三,但葛教練今天已經不是過三了,他是過了兩倍的三,簡直就是花樣欺負沐恆。
不,也不能說是在欺負沐恆。
他只是在磨練他。
葛教練也很為難。
首先,他這一把老骨頭的,偶爾還要坐坐輪椅來緩解身體不適,根本打不過沐恆這種年輕力壯的小夥子。
其次,他也是知道沐恆家裡背景的,不太好為難他,也為難不了。
所以,最後——也就只能提高難度,在提前打磨沐恆的時候,順便磋磨磋磨大家了。
柯函看著身邊的沐恆走上講臺。
少年人特有的青春氣息洋溢,本來就異常俊美鋒利的眉眼在未曾收斂的情況下,更是帶著極度的侵略性。
沐恆一個回眸,兩人的視線就在空氣中短兵相接。
他輕笑了一聲。
修長的手指拈起了講臺上放著的黑板筆,筆身頓時就在他的指縫當中來迴旋轉了一圈,翻飛出了殘影。
葛教練在旁邊喝了一口菊米茶,淡淡道:「上課時間不要調情。」
坐在第一排的令曄:「……」
他手裡的筆都差點因為老師的話而脫手而出,滾在他面前的紙面上。
草……曹開的數學詩……
連這段時間為了跟上大佬們的腳步而格外努力的陳鶴,他被折磨得昏昏欲睡都快要垂到紙面上的腦袋,都因為葛教練的這句話而「咚」地一聲,觸底反彈了。
什麼?
什麼調情?
上課調情?!
誰?
誰啊?!
這麼大膽?
刺激!
陳鶴瞪大了布上了紅血絲的眼睛,頓時東張西望起來。
然後,他就看到了講臺上的風度翩翩美少年的沐恆,以及講臺下最後一排隔著眾多人頭跟他相望的柯函同學。
陳鶴:「……」
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忍不住戳了戳旁邊正在認真水群的楚白月,超小聲地詢問到:「怎麼了?他們在說什麼『調情』?」
楚白月收起平板的遮蔽模式,這才別過臉對陳鶴說:「還能有誰?就是沐恆跟柯函。」
陳鶴:「……」
我去?
……
這個插曲就像是個無意之間敲擊出來的顫音,不到一會兒就被揭過了篇章。
一群學生們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這個時候的他們已經有些混熟了,梅菜中學的幾個數競生甚至都會來找沐恆詢問某些難題的答案了,不過他們更喜歡問柯函,畢竟柯函的人看起來似乎比較好——這個時候一下課,他們一股腦兒地就往食堂跑了。
除了沐恆跟柯函還有楚白月幾個人,甚至還有令曄。
楚白月掃了一眼,令曄還在慢條斯理地收拾材料。
哪怕是葛老師也在這種時候,拎起自己的包就像個二十出頭的大小夥子一般往外面找吃的去了。
上課消耗大,這群小夥子們光坐著都餓成了這個鬼樣子,他老大爺上課四處走位,還不是累得跟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