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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群人還在堅持追著他媽。
簡直比牛皮糖還要堅韌。
地形不熟,他媽估計暫時甩不掉那群人。
沐恆在柯函的身邊,他問了一句:「要我幫忙打麼麼零嗎?」
柯函:「……等一下再打。」
他不確定到時候究竟是他媽打人還是別人打他媽。
因為他以前在西八區的格鬥老師也是他媽的老師,他媽的格鬥學得比他好。
傳說中的親子課就是他媽按著他打,旁邊的大塊頭教練在那裡高聲搖旗加油,邊「是的!女士!就是這樣!乾的漂亮!」,邊「哦!我親愛的小甜心!你拿出點男人的氣概來好嗎?」——相當的看熱鬧不嫌事大。
等他們差不多追上的時候,天都黑了。
慘白且稀少的路燈亮起,照亮了坑坑窪窪的破損路面。
柯函的手裡拿著鋼管,沐恆忍不住出聲道:「我沒想到阿姨這麼能跑。」
前面提著鋼管的小夥子站在死路的口子上,似乎是在替裡面的人望風。
他沒有聽見柯函跟沐恆的對話,只是站在那條必經之路的拐角上,目光來回地逡巡。
沐恆皺了皺眉頭。
他對這種行為模式並不陌生。
甚至可以說還比較熟悉。
如果想要保證偷襲得手,把阿姨救出來,他們就得要先將那個望風的給安靜地搞掉。
辦法還是有辦法的。
結果,沐恆剛規劃好路線跟動作,出現了即將撲出的傾向,就看見旁邊有一道極為迅猛的身影躥了出去。
柯函。
他三步兩步就衝到了那個望風的面前,手起刀落,一手刀子就打暈了對方。
沒有給對方喊人的機會。
乾淨,利落。
反正不像是一個正經的學生應該有的動作。
沐恆:「……」
他覺得自己可能忽略了什麼問題。
柯函——會打架???
死衚衕裡靜悄悄的。
只能夠聽見裡面傳來的一兩聲有氣無力的慘叫。
沐恆跟柯函對視了一眼,就看見柯函將鋼管迎面拋向了沐恆,示意對方注意警戒。
很好,很警惕。
不過,沐恆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柯函不讓他先打麼麼零。
兩個人小心翼翼地摸到了死衚衕的深處。
一個拐角還沒有轉過去。
柯函就看見了地面上出現的血跡,斑駁的暗紅色,還沒有凝固,表面像鏡子一樣,倒影出經過的人的身體。
他的眼睛眯了一下,兩隻深淺不一的眼睛裡顯露出了一點點的無奈。
「沐恆。」
沐恆拿著鋼管:「嗯?」
柯函深吸一口氣:「我從小到大就沒有什麼朋友,但是,我想,你應該是我的朋友吧?」
沐恆:「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柯函已經走到了拐角的盡頭,他應該可以看見死衚衕裡的景象了。
「我們可能來晚了。」
他已經在考慮要怎麼合理地毀屍滅跡。
「怎麼了?」
沐恆加快了速度跟上來。
緊接著他就看見了剛剛柯函看見的景象。
一盞冷冷的路燈照射著地面,地面上橫七豎八地躺了好幾個人,他們有的暫時還清醒著發出疼痛的碎碎念,有的則已經暈倒在地徹底地失去了戰鬥力。
總共也就五個混混而已。
外面躺了一個望風的,裡面躺了三個,還有一個大概是跑了。
柯函盯著地面。
水泥的地面上裂紋零零散散。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