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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每次進入太虛界的地方都不太一樣。
這次最近的交易區域，不是人族的地域。
而是妖魔之地——椿鳥區。
從外界看，此區如一隻在地上展翅大鳥，而其腹部破開一個血肉大洞，其中五臟六腑則是被改成了各式各樣的店鋪，而在其大鳥的雙翼上則是佈滿了黑白分明的眼珠。
姜寧一靠近，成百上千隻眼珠盡數望向了他。
這種感覺讓人頭皮發麻，如墜冰窖。
但是姜寧經歷這多事情之後，豈會被這等小場面所嚇住，自然還是若無其事與鮫人進入其中。
姜寧身上的權柄在進入椿鳥區之後，不少妖魔都注意到了姜寧，在暗地裡都默默地讓開了道。
姜寧則是在打量著這椿鳥區的一切。
在此區域之中，姜寧踩在地上，還能感覺到血液的流動，四周的肉壁上依稀還能看到經絡，店鋪之中擺放著的都是各式各樣的新鮮血肉，在街邊上還有不少小妖推著小車販賣人心、人皮。
“前輩，你想要尋啟明獸問些什麼問題？”
鮫人在前方默默帶路，但是在路上又想到，前輩實力如果高超，自然是生活了無數年月。
難道還有什麼事情，要讓前輩親自去問啟明獸嗎？
姜寧聽到這個問題，他倒是不慌。
他現在手中已經掌握了鮫人的內丹，就算是她知道自己實力，也不能反抗自己了。
但是姜寧還不準備暴露自己的實力，他沉吟一會兒便故作玄虛說道：“做一個測試罷了！”
鮫人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她便再也沒有多問。
很快，兩人便到了啟明獸之前。
啟明獸外觀上是一隻高達三丈六尺，長著三個獅子頭顱，背生九尾的妖魔。
此刻周圍的各類長相奇特的妖魔都在暗自掂量著自己要問些什麼。
啟明獸的分身遍佈整個太虛界，幾乎只要說得上名號的大區幾乎都有啟明獸的身影。
姜寧猜測應該是分身之法，啟明獸靠著的便是利用資訊差來換取晉升資糧。
這種方式倒是顯得比其他的收刮資糧的方式平和，但是應該也是基於啟明獸足夠強的基礎上。
姜寧朝著其他幾個在詢問啟明獸的傢伙看去，那幾人身上的瞳孔都是警惕的神色，而且在其周身的氣都形成了一層護罩，時刻謹防周圍的人竊聽。
像是這種不讓別人偷聽的技法，姜寧倒是不會。
他緩緩走到了啟明獸之前，那啟明獸慵懶地睜開一隻眼睛，最後背後的一條尾巴張出了一張人臉。
人臉對著姜寧說道：“你想要問什麼？”
“凡人問題，五個大錢，練氣還丹，十個大錢，百日築基，一百個大錢，金丹以上以物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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