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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的野獸,全部殺掉,你能做到麼?”
白一陣的手舞足蹈,嘴裡大聲的吼叫著,白生生細密的牙齒縫隙裡,口水亂濺。很顯然,白對於夏侯的懷疑感到很不高興,感到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打擊。不就是馴養一批牙狼麼?實在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如果是一群劍齒虎,現在的白可不敢打包票自己能夠勝過它們,可是一群牙狼,這也算是挑戰麼?
他眼珠子亂轉,猩紅的舌頭不斷的舔舐嘴角的鮮血,似乎在盤算著,要是馴養了一批牙狼,自己每天就有新鮮血食了。想著想著,白嘴巴里一串串的口水又流淌下來,一對血目死死的盯住了村子圍牆裡幾隻懶洋洋走來走去的豬,臉上露出了和夏侯同樣奸詐的笑容。
和白一起長大,對他的脾性瞭解通透的夏侯翻了個白眼,嘀咕起來:“吃吧,吃吧,吃了人家養的豬,就等著阿爸扒了你的皮去還人家吧。”
白身體猛的一抖,立刻擺出了一副正經的模樣,長臂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他無比殷勤的抓過了夏侯拖著的牙狼扛在了肩膀上,一條手臂耷拉在夏侯的肩膀上,一人一手勾肩搭背的走進了村子裡去。
路上,那些阿姆已經習慣了外形幾乎一樣的夏侯和白如此古怪親暱的行走模樣兒,一個個熱絡的打起了招呼:“貅家的阿一,來阿姆家吃午飯啊,新做的粟餅哩。”或者那家又說有剛摘的果子,剛採的野菜等等。那些和夏侯同齡或者更大兩歲的孩子,去還是那幅傻乎乎的模樣,手裡拎著沉重的木棍打來打去,卻沒有一個敢靠近夏侯和白。
夏侯朝著那些阿姆笑了笑,搖搖手:“下次吧。我阿姆燉了湯了,我回去收拾一下這頭牙狼就好。”
於是,一群阿姆又唧唧喳喳的讚歎起來,無非就是貅家的阿一多能幹,才五歲就能狩獵了之類的話。當然,也有不以為然的,在有些阿姆看來,夏侯的戰利品,無非都是白的功勞而已。任誰在山林中能夠有一頭五歲大,快要成年的貔貅做伴,都是能橫著走的。
路邊就有兩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在不忿的嘀咕著:“貅大叔家的阿一,不就是有那頭貔貅,才每天都能打到獵物麼?”
“就是,一頭和他一起長大的貔貅。誰不知道貔貅出生後,第一眼見到誰就把誰當作自己的父母。貅大叔家的阿一,就是佔了這便宜。”
“要是我們的運氣好,也能找到一頭剛出生的貔貅。哼哼!”
“等到我們的貔貅成年,就算是最兇猛的野獸也不怕了。貅家的阿一,就是佔了這便宜嘛。”
夏侯只是朝著那兩個少年笑了笑,沒有理會他們故意放大聲量的挑釁。白卻是不善的瞪了他們一眼,一對血目衝著兩少年看了又看,記清了他們的模樣兒。白盤算著,今兒晚上是不是要去這兩個少年的家裡光顧一下,把他家養的豬全部給生吃了。吃不完的,抓到村外山林裡找個洞穴圈著,當點心慢慢的吃。
‘哧溜’,白又吸了一下口水,裂開大嘴陰笑起來。
突然間,村口那三丈高的瞭望塔上,一名留守村子的族人大聲吼叫起來:“有大隊人馬過來了,女人和孩子都進屋裡去,男人拿兵器,出來準備作戰。”三聲清脆的弓弦響處,那瞭望塔上的族人已經射出了三支長箭,同時喝道:“來的人是敵人還是朋友?是朋友說出你們來自何方,是敵人的話,那就準備送命。”
各家的阿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抱起自己家的孩子就衝回了屋裡。在大隊人馬出門狩獵時留守村子的八十名男子抓著自己的兵器衝到了村口,趴在了那圍牆上,同時發出了大聲的吼叫。“敵人還是朋友?出來,出來一個說話的。”
夏侯眼裡黃光閃動,猛的從一棟木屋外的木樁上抓起了砍木柴用的鋼斧,也衝到了村口去。白愣了一下,看看肩膀上那已經睜開眼睛的牙狼,一口咬在那牙狼脖子上,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