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起名的困擾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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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寧靜祥和的小村莊裡,時光悠悠,如長河緩淌。村莊上空,炊煙裊裊,村頭老槐樹靜靜佇立,見證著歲月的痕跡與人間的悲歡。田野間,微風輕拂著嫩綠的麥苗,沙沙作響,似在低語著古老的故事。村舍的牆壁爬滿了斑駁的青苔,彷彿在訴說著歲月的悠長。清澈的溪流從村邊蜿蜒而過,溪水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銀光,偶爾有小魚在水中歡快地遊弋,濺起一圈圈漣漪。
白敬安在此處誕生,這本是命運奏響的美妙音符,是家庭新希望的開端。晨光微熹中,他的啼哭聲宣告降臨,柳青言初為人母,雖疲憊卻滿懷慈愛地看著嬰兒,心中滿是憧憬。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初為人母的溫柔與寵溺,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眼前這個小生命。然而,因孩子起名一事受阻,喜悅蒙上陰霾,無奈與憂愁在她心中蔓延。
柳青言曾無數次於夜深人靜時,守著窗前明月,想象公公婆婆為孩子精心擇名的溫馨畫面。月光如水般灑在窗前的地上,勾勒出一片銀白的世界,她的思緒也隨之飄遠。在她的幻想裡,一家人圍坐在溫暖的爐火旁,歡聲笑語不斷。公公戴著老花鏡,認真地翻看著古老的典籍,口中唸唸有詞,時不時與婆婆討論著名字的寓意。婆婆則滿臉慈愛地抱著孩子,輕輕搖晃著,眼中滿是對孫兒的期待。可現實卻令人心寒。
公公身為村裡會計,自視甚高,常以忙碌為由,對家庭瑣事不屑一顧。他每日穿梭於村裡的各項事務之間,不是在整理賬目,就是在與其他村幹部商討村務。他總是穿著那件洗得有些發白的中山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走路時昂首闊步,彷彿肩負著整個村莊的重任。柳青言抱著孩子向他提及起名之事時,他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我忙著呢,這小事你自己處理,別來打擾我。”隨後便轉身離開,那冷漠的態度讓柳青言深感失落與無助,不禁懷疑自己與孩子在這個家的地位。她望著公公離去的背影,心中一陣酸澀,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婆婆深受封建思想禁錮,因柳青言非長子媳,便將起名的責任撇得一乾二淨。她每日只顧做家務,從清晨到黃昏,忙碌於廚房與庭院之間。她總是穿著一身傳統的深色布衫,頭髮在腦後挽成簡單的髮髻,臉上的神情嚴肅而刻板。她認為給家族新生命賦予名字是長子媳的特權,自己無需插手。柳青言抱著孩子經過時,她僅淡淡一瞥,彷彿孩子與她毫無關聯,這讓柳青言滿心苦澀與困惑。柳青言有時會忍不住想,難道就因為這樣的傳統觀念,孩子就要被忽視嗎?她的內心充滿了無奈和不甘。
日子悄然流逝,柳青言抱著孩子曬太陽時,鄰里的詢問讓她尷尬不已。孩子粉嫩可愛,卻因無名,讓柳青言心中滿是愧疚與擔憂。每當日光帶著它那溫柔的金色光輝,輕輕灑落在庭院的每個角落時,柳青言總會抱著襁褓中的孩子,靜靜地坐在院子裡的老樹下。孩子那小小的身軀被柔軟的襁褓裹著,只露出一張粉嫩的小臉,宛如一顆珍貴的明珠,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他那烏黑的眼眸好奇地張望著周圍的世界,偶爾還會發出幾聲咿咿呀呀的聲音,彷彿在訴說著對這個新奇世界的感受呢。然而,每當有鄰里路過,被孩子可愛的模樣吸引,滿臉帶著如春風般溫暖親切的笑意湊過來問:“這孩子叫啥名兒呀?”那一刻,柳青言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卻有力的大手緊緊揪住了,一陣尷尬與苦澀湧上心頭。她只能努力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嘴唇微微顫抖著,輕聲回答道:“還沒定下來呢。”說完,緩緩低下頭,目光落在孩子那粉嫩得如同春日裡盛開花朵般的小臉上,心裡頓時五味雜陳。她常常看著孩子想:“要是孩子有了名字,他在這世上的存在就能更清晰,也更有歸屬感了,可現在這竟成了一種奢望呀。”她的內心充滿了對孩子的愧疚,覺得是自己沒有能力為他爭取到一個名字。
無數個夜晚,她躺在床上,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