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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察覺到城裡的衛兵以乎變多了,陸陸續續的來自大地教會的人也多了起來,這是一個訊號,我至今還記得女兒在消失前的一段時間裡城裡也曾有過這樣的變化,“罅隙”終於要再次出現了!
沒過多久,一位自稱“維裡恩”的年輕人找上了我,他恰巧找我當了一塊元素石,恰好在我舊病復發的時候救了我,又恰好能夠看懂涅倫莫語,一系列的巧合太過反常,以致於我一直警戒著他。
在維裡恩翻譯手稿的過程中,我終於得到了想要知曉的知識了,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在這一刻我的內心比想象中的還要平靜,我很清楚這趟旅程極有可能有去無回,女兒也許早就死了,但我只想找到她哪怕只是一具骸骨,我也想親口和她懺悔,懺悔我這個沒有用的父親。
時隔五十年我終於再次遇見了它,我還是第一次如此近的看清它的模樣,我義無反顧地向它靠近,意識到此為止中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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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是一場噩夢!不應該是這樣的,“罅隙”的後面顛覆了我的想象,說出來可能很瘋狂。
但我真真切切地身處在裂開兩半的大地之間,到底是怎樣的偉力才能創造出這副景象,一眼看不到頭的地層讓我心生敬畏。
灰白的雲霧充斥在大地中心,無數以我的語言無法描述的生物就生活在其中,那副畫面很美但我無暇顧及這些,我所構築魔法失效了,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我試驗過無數次的!
無助絕望幾乎要把我吞噬,一隻怪物來到了我的面前,它用不合常理的誇張鉤鐮把我生生肢解,接著它把我放進口中不斷咀嚼,我想我應該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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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眼睛睜開時,熟悉的普林薩城就在我的眼前,那場噩夢讓我後怕,但還好我醒了。
貝爾還是這麼早就開始工作了,他做的烤魚一向不錯,我像往常那樣向他打起招呼,可這個混蛋居然看見我就逃走了,他只是欠我五個羅爾而已,至於這麼考張嗎。
接著我又向梅娜打招呼,她也尖叫著逃開了,所有人看見我後都逃了,是因為我嗎,可為什麼,我有這麼可怕嗎?
“……等,等。”
當我抬手想要攔住一個人問清楚時我愣住了,為什麼我的手會和夢裡的那頭怪物的鉤鐮一摸一樣。
不是的,我是老奧姆不是那頭怪物,為什麼沒有人願意停下來聽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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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他的面孔被血肉的擠壓得扭曲在一起,但我還是認出了他,他是克多街的老奧姆,從我出生起他就一直呆在普林薩城裡了,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他和維裡恩一樣遭遇“失蹤”了嗎?
怪物慢慢地接近人群,地面沒有前兆的突然伸出幾根石錐貫穿過它的身體將它釘死在原地,身穿繡有大地符號黑色教袍的男人從人群中走出。
看見這個人,群眾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平靜了下來,像這種特殊制式的教袍只有教會中的主教才有資格穿上,主教眼神伶憫地看著老奧姆,緩緩把手下壓,無形的重量全部壓在怪物身上,將它死死壓在地面,龜裂以它身體為中心不斷蔓延。
“各位看看他吧,他原本也是人類,是“褻讀者”所接觸的詛咒把它腐化成了這副模樣,他們是災厄的傳播者,接下來我會為這位受苦的人予以解脫。”主教的聲音渾厚嚴肅,會讓人不自覺地會去相信他的話。
聽到他的話語被壓在地上的怪物開始了劇烈的掙扎,鉤鐮朝外飛出鉤在了一棟樓房上,怪物想借力脫離重力的範圍,只可惜在下一刻重力驟然增大,怪物再次被壓得匍匐在地,全身的骨頭吱吱作響已經瀕臨破碎。
執念驅使著老奧姆不肯就此放棄,怪異的身軀開始變得虛幻,更多的血肉變作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