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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移,輕輕地撫上了女孩的頭頂,細細地瞧了兩眼,本是憂愁的臉上竟是又添了幾分心痛,“銀色的髮絲,好似又變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篤篤’的聲音,副官裡克中尉就是對著溫斯特微微地鞠了一個躬,臉上卻是透著不解。
“裡克,又有什麼事,是那邊那一群醫生想到了是什麼救治的辦法嗎?”
“報告長官,沒有,病情依舊是毫無進展,眾醫生還在討論著。”
又是討論,這是唐堂吐血暈倒以來他聽到最多的詞了,照著這樣下去了話……溫斯特就是狠狠地閉了閉眼,有點不敢去想這後果,嘗試過一次喪女之痛,自己卻是束手無策,這一種感覺他已經不想再來多一次了,“那你來這裡幹什麼,我說過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不要來打擾我的吧?!”
“不,上校,有人來拜訪……”
“我之前說過暫不接客……”
“是諾爾凱少尉,”裡克臉上的表情格外的奇怪,“上校,是那個諾爾凱少尉來拜訪。”
是他。他來幹什麼?溫斯特上校當然是知道現在帝國外面在瘋傳著什麼,但就現在的情形來看,他根本就抽不出時間來回應,其實這一件是也沒有什麼可考慮的。兩方本來就是出於兩個敵對的陣營,這件婚事根本就不可能成立,特別是唐堂現在這樣的一個情況,即便有心也無力了。
就這樣狠戾地回絕了也好,想了想,溫斯特還是決定出去會會那個諾爾凱少尉了,雖然他們都大約地熟知對方的經歷,但是真正面對面說話的還是第二次,第一次就是在唐堂首次暈倒的那個夜晚上,諾爾凱求娶唐堂。他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裡克,你下去安排吧,順帶讓幾個醫護人員照看一下唐堂,我出去會一會那一個小子……”說著,溫斯特上校就回頭深深地看了沉睡中的唐堂一眼。向裡克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會面的地點就選在客廳之中,溫斯特家的佈置都極為簡潔,說難聽一點的,就是清冷,沒有什麼人氣,這個打廳就只是放置了一些小用具,一張大大的桌子和幾張靠椅而已。
溫斯特去到的時候。諾爾凱就靜靜地坐在靠椅上等候著。本來以著兩人軍銜的差距,諾爾凱的軍銜遠遠要低於溫斯特,他應該站著才得當,但諾爾凱卻是像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一般,很隨意地坐下了,卻是坐下下首。沒有喧賓奪主。
溫斯特眉毛就是一跳,腦袋略微那麼一轉便是明白了諾爾凱現在態度了,沒有站著,反而是坐著,卻也不強佔主人翁的位置。這是在暗中地表明著他今日來的態度。不是以上下級這樣的等級限制來談事情,而是以一種處於平等交流,平等交易的位置上,不是故意挑釁,他尊重主人家的地位,只是他談的事情必須要處於一種平等位置上去對待。
溫斯特默了默,腳步頓了一頓,才緩緩地走了過去坐在了主位之上,便是對上了諾爾凱有點冷漠的眼神。
實際上,溫斯特上校一出現在客廳裡,諾爾凱就知道,但他沒有動,雖然是他很急,很想重這個男人的口中得知唐堂的狀況,但是他還是咬咬牙忍住了,因為這一次,他必須要處於一個對等的位置上和溫斯特上校談這一筆交易。
諾爾凱深吸了一口氣,雙眼直直地就是正視著眼前這個鐵血沙場的男人,他身上的魄力與煞氣連他自己都難及。雖然處於不同的立場上,但有一樣東西諾爾凱還是很肯定,這個男人是一個出色的將領,他征戰的戰場絕對是所有帝國將領最多的一個,他是一個當之無愧的軍人。
大廳之中出現了一段時間空氣的凝固,兩個出色的軍人盯了對方半響,從對方的雙眼中就已經探知到比傳聞中更多的東西了,也大致的知道對方做事的風格。
好一會兒,他們才收起了打量了眼神,溫斯特率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