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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這麼漂亮的妹子哎、這麼乖軟的妹子哎,居然要被人騙到手了。
她不甘心啊。
一時間忘了自己來的目的,眉毛一挑就問:「真打算就他了啊?」
林雨晨實在是特別心疼普天下所有美女的。
「啊?」溫煙視線從手機上挪開,被問得一愣。
大二那年,溫煙去了英國,再後來林雨晨也去了國外,他們交集越來越少。
感情的事,也鮮少提及。
於是,溫煙在這個難得的安靜午後給林雨晨慢慢補了這些年過往。
……
聊了半晌。
「那你呢,我當時離你太遠沒辦法陪伴,只是聽陳暢說你那年狀態很不好。」溫煙跨過桌子扯扯她的袖口:「我覺得當初他對你那麼好,怎麼就分開了啊?」
溫煙聽陳暢說,那段日子林雨晨精神恍恍惚惚的,像是有心事。
那樣好。
許瀾是對她很好。
他對她太好了。
好到不被允許一點點的分享。
許瀾不喜歡她和別的男生講話,不喜歡她和別的男人笑。
他的感情太沉重了,沉重到讓人窒息。
看起來那樣溫溫柔柔一個人,對她的情感熱烈又讓人恐懼。
「一筆爛帳。」林雨晨隨意地擺擺手,左手托腮看望窗外。
外面的枯樹已經感受到春光,樹頂抽出一根綠芽。
「嗯,」溫煙吞吞吐吐半天,還是吐出了心裡話:「其實,我從十三歲就喜歡他,壓太久的感情很難排解。我想,你們是高中同學,應該一路走來也挺不容易的吧。」
何止是高中同學。
林雨晨想起第一次見到許瀾的時候,她才十歲的年紀。
聽說要被父母扔到楓塘鎮改造的時候,林雨晨非常抗拒,做夢都是掉到泥潭裡、被街上的大白鵝追著啄。
結果到了地方以後,發現一切也沒她想像的那麼糟糕。
那邊的小孩都很崇拜她,覺得她懂很多。
當然了,她從小接受精英教育,各科家教老師的精心指點,懂得確實比這個年紀的孩子多一些。
她能叫出每棵樹的名字,每種鳥的名字,還會做稀奇古怪的工具。
有好看的衣服,精緻的髮型。
那邊的小孩都總喜歡圍著她轉。
只有一個人,總是獨來獨往,繞著他們走。
那小男孩長得太精緻了,瓷白的面板,棕色的瞳仁。
林雨晨問旁邊那小孩:「他誰啊?叫他過來。」
有人悄悄告訴林雨晨:「別跟他玩,他是老騙子生的小騙子,壞到骨子裡去了。」
「啊?他會騙人啊?」林雨晨覺得有意思,眼睛立馬亮起來,問身邊那男孩:「他怎麼騙人了?你給我講講。」
「就……就……」男孩撓撓頭,一句話都答不上來。
小孩子哪裡懂那麼多,無非是家裡大人教的,他們有樣學樣。
「我知道!我知道!」另一個小男孩跟上課回答老師問題似的,左手託著右手肘,右手舉高高回答:「他打人打得狠,我被他打過,不能跟他玩。」
這也算罪狀?
林雨晨在和鄰居小孩起的紛爭裡,從沒有輸過,自以為也是有兩把刷子的。
「怎麼可能啊。他哪會打人。」另一個男生插嘴:「我打他還差不多,不會還手的。」
「沒意思。」林雨晨從那個孤零零走遠的身影上收回目光。
第一次有了交集,是在林雨晨貪玩一個人在河邊撈完螃蟹回家的路上。
等她打著手電筒撈了一桶螃蟹回家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