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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宴白無所謂道,「多餘的你自留便是,總不能教你白辛苦一趟。」
難得遇見這般善解人意的大妖,老頭臉上的笑容真誠了幾分,拍了拍胸脯,保證道,「這回老夫一定拿出看家的本領來為這位劍修鑄一柄神兵利器!絕不負您所託!」
「我量你也不敢。」
佘宴白露出一個堪稱和善的笑容,卻看得老頭渾身一冷,不由得在心裡感嘆大妖就是大妖,深諳給一顆甜棗再猛敲一棍的道理。
「那是那是。」老頭嘿嘿一笑道,「三個月!至多三個月,到時候您或者這劍修便可來取劍。」
佘宴白點了點頭,自覺了清了眠眠和黑衣劍修之間的因果,轉過身便往外走。
再不回去,他怕小田那孩子要愧疚死了。
見狀,敖夜三兩步追上,攔住佘宴白的去路。
「小劍修,你還有何事?」佘宴白不爽道,「你最好有正經事。」
敖夜伸出手,掌心裡躺著那個裝滿了靈石的儲物袋,「前輩,您忘了靈石。」
佘宴白磨了磨牙,雙手抱胸打量了敖夜好一會兒,陰沉的臉色忽然轉晴,笑道,「正人君子?真的假的啊,白得的靈石都不要?」
「無功不受祿。」敖夜有自己的堅持,便執著道,「請您收下吧。」
佘宴白煩躁地皺起了眉,拍了拍裝著眠眠的褡褳,「算我替兒子給你的謝禮還不成嗎?」
他不知道本來一件極為簡單的報恩之事,遇上這個名為「葉白」的黑衣劍修後怎麼就變得複雜了,不禁深感鬱悶。
眠眠於他來說,乃是天下第一重要,區區一柄劍又如何能抵得了恩情?
不一次還清,他心有不安。
敖夜轉身,指了指幾步外已然關上門的鋪子,說道,「現在該晚輩謝您才是,日後您有需要,只要不是傷天害理之事,晚輩但憑差遣!」
他對上界的瞭解再少,也能看得出來那位煉器大師非一般人,而佘宴白替他所出的料子想來也是極為珍貴之物。
佘宴白抬頭望著晴朗的天空,一遍遍地告訴自己莫與小輩計較,尤其這還是個好人,爛好人,爛人……
「行吧,你贏了。」佘宴白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一把抓過敖夜手上的儲物袋,一轉身,眨眼間便從街尾到了街頭。
「小劍修。」
佘宴白站在街巷與外頭大街的分界線回眸一笑,一半身處光明,一半身處黑暗,光與影把他的臉割裂又彌合,以致於使得他普通的樣貌顯出一種驚人的詭美。
「前輩?」敖夜不明道。
「呵,前輩賞你的,你就得老實受著。」佘宴白寡淡的薄唇忽然紅得似血,彎起的弧度莫名帶著絲危險的意味,那雙他臉上唯一值得稱讚的眼睛盈滿了笑意。
下一刻。
只見佘宴白左手一揚,數十個儲物袋朝敖夜疾速飛來,落點皆是他的臉。
敖夜試圖阻擋,但佘宴白想收拾他,又豈是他能阻擋得了的。
雖有面具稍作阻擋,但砸了一下又一下,說實話,敖夜覺得臉不止有一點點疼。
待結束後,敖夜面前的地上除了他那個格外樸素的儲物袋外,還有不少精緻漂亮的儲物袋。
敖夜彎腰一一撿起,欲還給佘宴白,卻發現街頭已經沒了他的身影。
而他手中一摞子的儲物袋皆被解開了禁制,可任由他隨意開啟取用。
就此,某貧窮劍修成了上界最富有的劍修,且沒有之一。
作者有話要說: 1、我昨天果然是在放屁,熬夜之後,第二天早上壓根起不來,笑死
2、敖夜:謝邀,能靠老婆孩子發家致富也是一種本事(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