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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床旁邊的桌子上抓了手機,坐在地毯上,開機,撥景然的號碼。
響了一陣兒,我想斷了撥號的時候,景然接了,破天荒的沒有沉默,睡夢中被吵醒的慵懶加上驚恐,景然叫了兩聲我的名字&ldo;蕭墨蕭墨&rdo;
我也因為那個夢的驚嚇,連叫了兩聲景然的名字。
&ldo;蕭墨,你做噩夢了?&rdo;景然問。
我很驚訝,景然怎麼知道我做噩夢了。&ldo;嗯,做了個夢,不是特別的噩。&rdo;
&ldo;夢到我了?&rdo;景然的聲音軟綿綿的慵懶。
&ldo;你怎麼又知道了?&rdo;我問。
&ldo;你要是夢到了別人還打電話給我,不是討打麼。&rdo;我聽出來,景然的聲音漸漸趨於清醒了。
我坐在地毯上,頭枕著床沿。&ldo;景然,夢裡我一直叫你,你不理我。我一直向你走,卻走不近你。&rdo;
景然那邊傳來什麼東西磕碰到的聲音,以及景然很輕的&ldo;啊&rdo;了一聲,混著疼痛的感覺,但在暗夜裡同時充滿了蠱惑。&ldo;你怎麼了?景然&rdo;
&ldo;我想把床頭的燈開啟,磕到手了。&rdo;
&ldo;笨呢。磕破沒?&rdo;我脫口而出。
&ldo;嗯。我是挺笨的。&rdo;景然接了這句,我反而有點兒不知道說什麼。
我只能喃喃的說:&ldo;你不笨。&rdo;
&ldo;你剛說我笨的。&rdo;景然回嘴。
&ldo;那不是說你真的笨,而是,而是,誒,怎麼說呢,這是一種寵溺的用詞,明白麼?&rdo;
&ldo;噢&rdo;景然消化了一下我的解釋,接著說:&ldo;你也笨呢。&rdo;
我笑了兩聲,說:&ldo;景然,我發現把你吵醒之後,跟你對話比較有意思,這時候的你傻乎乎的。&rdo;
&ldo;這也是寵溺的用詞麼?&rdo;景然認真的問。
&ldo;嗯。是吧。&rdo;
&ldo;好吧。&rdo;
掛了電話,一覺睡到鬧鐘響。醒來後,我想,有感情的兩個人是真的沒有隔夜仇的。
精神抖擻的去上班,電腦還沒開啟,就被告知,我被外派了。給兩個小時回家收拾東西。我還想著晚上下班約景然吃個飯的。回家收完東西,打車去機場的路上,給景然傳了簡訊&ldo;景然,我出差,三天左右。&rdo;
景然回&ldo;嗯。照顧好自己。&rdo;
飛機剛落地,我給景然傳了簡訊說我到達目的地之後,萊特的電話就跟來了,劈頭蓋臉的問:&ldo;蕭墨,大白天你關什麼機啊?&rdo;
&ldo;你坐飛機不關機的?&rdo;我反問。
&ldo;坐飛機?你去哪兒了?不在北京啊?&rdo;
&ldo;外派出差唄。你別告訴我,你去北京了哈。&rdo;
&ldo;那我就不告訴你我已經在北京了。&rdo;萊特口吻透著沮喪。
&ldo;什麼狀況?是純粹來北京玩兒還是有什麼事兒?&rdo;
&ldo;沒事兒,就是自己一個人待著悶,就想來北京找你們待幾天。&rdo;
&ldo;我大概三天後就回去了。&rdo;我說。
&ldo;那時候,我大概也走了。&rdo;萊特嘆了口氣。
我覺得他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事兒,絕不僅僅是一個人待著悶了,但我不是個刨根問底的人,儘管我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