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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專機停在了港市機場,機艙門開啟,保姆車已經停在了下面,秦念文又恢復成那副西裝革履的樣子,冬日凌晨的寒風席捲而來,吹到臉上如刀割一樣。
“為什麼帶我來港市?”
秦念文抽出一支菸叼著,手擋住寒風點火吸了一口,“這三年你跟著我,三年後隨你。”
“我的底線很低,而你的底線太高。許知南,你的軟肋太多,又無法護住所有人,又下不了狠手,你也只能妥協。”秦念文嗤笑了一聲,朝許知南伸出手,“走吧!”
許知南看著燈火通明的機場跑道,或許真的是天氣太冷了,冷得耳朵都快失去聽覺。低頭再看伸到面前的手掌,闌珊燈火下凍得發白。
他繞過手掌,率先下了樓梯,保鏢早已拉開車門,他坐進去不由得感到疲倦。
秦念文從另一側坐進來,“下個月我陪你回國,得趕在明年三月前將南方公司事務處理完。”後面疫情擴散哪都去不了,他不說許知南也明白。
“嗯。”許知南不太想說話,甚至不想看見秦念文。
秦念文笑著靠在許知南肩膀上,他何嘗不知強扭的瓜不甜,但能解渴就夠了。
他也曾想過用其他辦法把人困住,最終也沒想到更好的。他要許知南和他一起沉淪,緊緊握住這縷光。
……
保姆車一路向深水灣而去,此地位於港市南岸,相隔不遠的地方是港島南部的大街小巷。自然風光維護得很好,也能看到海灣。
秦家豪宅位於半山腰,由三座大型歐式建築組成,他們到達的時間正好是凌晨五點,管家帶著傭人已經等候在外面。
秦念文將西裝套在許知南身上,強硬的與之十指相扣,拉著人下車。
“大少爺。”管家上前問候。
“我愛人,知南。”秦念文介紹道。隨後又看向一直跟在身後鬼鬼祟祟的佘隆,“將知南的喜好發一份給徐伯,以後以知南為主。”
一句話將在場的人都給鎮住了,誰不知道秦大少格外挑剔,什麼都挑,但現在以這個男人為主的話,以前那般折騰的挑剔又是為了什麼?
秦念文吩咐完拉著人進去了,兩隻交握的手冷得如冰塊一般。許知南冷漠的看著這一切,遙想起上一世許知蓓讓他看的狗血言情小說,讓他學習怎麼追人?
他看了幾本,名字取得狗血噴頭,故事情節也是狗血淋漓,看著小說裡的巧取豪奪、要生要死的情節還曾感嘆過,‘世上男人女人都死光了?非得認準一個?他才不會幹出這麼傻逼的事。他要是變成書中被強娶的主角,肯定跟人拼了。’
現在他才知道,世上有些人就是不講道理、不講良知、也不講法律,以自己意志為主,根本不會顧慮到其他。
秦念文這個精神病真不能以常理來推測,不過能幹出這麼傻逼的事也只有精神病了。
步入豪宅內,許知南甩開秦念文的手,取下身上罩著的外套扔過去,“去給我放水,我要洗澡。”
“好。”秦念文拿著西裝外套上樓了,步伐輕鬆,頗為愉悅。
等秦念文消失後,管家上來問道,“知南少爺需要用餐嗎?”
“很餓,多準備點。”許知南道。
佘隆放輕了腳步走過來,見秦大少不在,趕緊對許知南說道,“你順著秦大少一點,他腦殼有病。”
“難怪你想跳槽。”許知南輕哼了一聲,跟著陰晴不定的老闆確實很艱難。
佘隆笑了笑,他這人一向沒什麼操守,錢多就行。
“我在這邊有客房,在隔壁那棟,你要找我隨便找個人去通知我一聲就行。”佘隆揹著包趕緊走了,以前管家給他安排的客房在這邊主樓一層,他看著秦大少的臉慎得慌,自己搬去了隔壁保姆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