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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冬在家呆了兩天,或許自知一個月沒回讓弟弟妹妹受苦了,這兩天像個勤勞的小蜜蜂一樣,一個人去割魚草、回來煮飯,趕鵝去田裡放,被大鵝叼了好幾口,有點空閒還把菜地裡的雜草都拔了。
週末下午,許知冬提著換洗的衣服走回學校。
‘南瓜山’高中所在的林水鎮稍微遠一點,走路速度快點也就一個小時,最多不超過一個半小時。
鄉下沒有車,三輪車都沒有,要坐車只能到盛興鎮上坐麵包車,得花錢。他寧願走路,也不願意花錢坐車。
許知南抱著胖嘟嘟的許知蓓出去轉悠,到了路上將小傢伙放下來牽著,許知蓓的小手肉墩墩的,看不到骨節,手背上有幾個小窩。
他現在的身板也不強壯,一直抱著許知蓓這個小胖妞還是有點艱難,幸好許知蓓現在也能牽著走點路。
他其實都忘了許知蓓小時候的模樣,上一世他沒有現在的耐心,煩這個小傢伙煩得不得了,又醜又胖,心中嫌棄得不想看見。
長大後才驚覺許知蓓是他妹妹,是與他血脈相連的人,打工後給許知蓓買了許多東西彌補,電子產品、讀書的生活費都是他這個哥掏錢。
這一世,心境不一樣,他現在越看許知蓓是越喜歡,差不多是將許知蓓當‘女兒’養的。
許知南放開許知蓓的手,小胖妞也沒發覺,‘噠噠’的走著路,看到她膝蓋高的小草伸手去抓,沒站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伸著手疑惑的看了看,怎麼哥哥沒牽著?扭頭去找的哥哥,看見哥哥正在笑她,瞬間委屈了,‘哇’的一聲大哭出聲。
許知南笑著走過去將小胖妞抱起來,點了點她的小鼻頭,“鼻涕包,醜。”
許知蓓像是聽懂了一樣,更委屈了,哭得稀里嘩啦的。
許知南拍著許知蓓的小後背,感慨道:“真是個愛哭的小胖妞!”他記得上一世很少聽見許知蓓的哭聲,也可能是他沒在意,才沒聽到。
他不知道許知蓓上一世根本沒有這一世這麼受寵,奶奶是個重男輕女的老頑固,對許知蓓嚴厲頗多,小小年紀要捱揍、挨訓斥,心思敏感、活得小心,又哪敢哭?
這一世不一樣了,許知蓓有親哥哥看顧著。親哥年紀雖小,但也是能給家庭帶來經濟利益,照這個形勢下去,以後還會成為家中頂樑柱。
他對許知蓓有多在意,奶奶就多有耐心照顧。奶奶心思也不復雜,生的兩個兒子是不指望養老了,孫子看起來像是能行的,以後養老就得指望孫子。
幼童心思純粹,自然也知被疼愛的人才有資格哭鬧。
晚上吃過晚飯,許知南將自己關在房間內看書,鬧鐘響起,該睡覺了。
關上鬧鐘,許知南在手上纏著一件短袖衫,手使勁朝門框上撞去,疼得咬緊了牙。取下短袖衫,手背上的淤青又重了幾分,感覺沒撞對位置,又纏上短袖衫再撞了幾次,直到手背瘀傷明顯之後,拿出家中的藥油塗上。
在昏黃的燈輝下盯著自己的手,伸出另一隻手朝著淤痕按下去,很痛。不由得喃喃出聲,“我真是個卑鄙的人。”
上一世奶奶沒教給他們什麼做人做事的大道理,經常講的一句是:“做人,要講良心!”
許知南以為的良心是勤勞、誠實、正直,可惜上一世碌碌無為的一生好似否定了這種“良心”。
他的良心在說什麼?——要成為真正的自己。
自己想要什麼?——一步一步站到頂峰,得到想要的人!想要的物!
……
週一要升國旗,許知熙會早點起床炒飯。許知南打著哈欠起來燒火,柴火燃燒的光映照在臉上,他單手撐著臉問許知熙,“怎麼一直都是蛋炒飯?”
“那你想吃什麼?豬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