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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指我學會了抽菸?&rdo;
&ldo;還是指我以前那麼討厭胡蘿蔔，現在卻可以面不改色地吃下去?&rdo;
路城垂眸看著面前的女孩兒，目光沉沉，沒有說話。
沈雁初笑著聳了聳肩。
&ldo;沒辦法，時間總是會改變很多事情。就像你，明明那麼討厭煙味，現在不也是煙不離手嗎?&rdo;
看著女孩兒雲淡風輕的笑容，路城的心底卻生出一絲焦躁。
這股躁意，從知道她回國的那一天就開始生根發芽。
只是一直被他壓在心底深處。
此刻，終於控制不住地蔓延開來。
&ldo;四年前，為什麼要離開?&rdo;
第10章
&ldo;四年前，為什麼要離開?&rdo;
終究，他還是問了出來。
聽到男人的話，沈雁初唇角的笑容霎時間凝固住。
她垂下眼瞼，左手拇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食指上的戒指。
許久之後，才緩緩抬頭，凝眸迎上男人的目光。
唇角微翹，紅艷唇瓣輕啟。
&ldo;忘了。&rdo;
聽到回答，路城的眸光越發幽深。
將眼底一閃而過的失望遮擋住。
他直起腰身，看了女孩兒一眼，從她身邊走過。
沈雁初摩挲著戒指的手指微頓。
五指蜷縮，握緊。
唇角勾起的弧度一寸寸扯平，面容平靜得有些過分。
耳邊，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ldo;等等。&rdo;
沈雁初轉身，倏然開口。
路城的腳步停下，卻沒有轉過身來。
他靜靜地佇立在那裡，背脊挺拔，彷彿是在期待著什麼。
沈雁初沒有走過去。
眼睛凝視著男人的背影，拿起手機，按下一連串數字。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在空曠寂靜的走廊裡聽上去有些突兀。
沈雁初看著路城從褲兜裡拿出手機，眸光閃了閃。
纖指在手機螢幕上輕觸，按下&ldo;結束通話&rdo;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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