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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元擔心那沉下去的那位是否可能逃脫時,那傢伙的屍體也被拱了起來,只見一條鯉魚搖頭擺尾間,將這具屍體往靈舟上推。 周元一把將屍體撈了起來,丟在靈舟中,坐下喘著粗氣。 而於紅脂也將她殺死的那具屍體拋了回來,跟著才躍上船,渾身上下,只有鞋子溼了。 這一戰,雖然結束的乾淨利落,但要不是有靈鯉和南溪的突襲,憑他們兩個,恐怕凶多吉少,除非他再度使用為數不多的熒惑光華。 一邊喘氣,一邊後怕,周元還在想,怎麼處理這三具屍體,打掃戰場。 直接扔在這裡肯定不行,這三人應該是太湖土著,被人發現了要查起來他們也會倒黴,不知道會被怎麼處置。 自從從嘉興府修行獄中出來後,他就對將自己的安危放到別人身上深惡痛絕,特別是於狂人、路雲飛、李牢頭他們的重重算計,更讓他心有餘悸。 如果不是最後於狂人特意讓他出逃,恐怕他已經與嘉興府那些修士一樣,被巡天司挨個抓走,又吃牢飯去了。 因此,他對這太湖的公道也難有信心,最好不讓任何人知道他們的行蹤。 想了一下,他先將三個人的儲物袋和隨身物品都掏了出來,首先分類,天然的、低階的靈植、靈物都留了出來,高階的,或者法器符篆等能表現身份的法器等,放在另外一邊。 他將那些低階的,絕不會露出身份的靈物收了起來。 其它的東西,統統仍入太湖。只要一時沒人查覺,就沒人會找到他們身上。更何況,湖下面還有一群靈鯉,任何靈物丟下去,能吃的都會被它們吃掉,是天然的清潔工。 所有器物,他只留那小舟和幾十樣築基期及以下的靈物,其餘的,全處理了。 接著,他也沒著急檢視那小舟,而是拿著一張符篆,進了那濃霧深處。 果然如他所料,濃霧深處有一個小島,靈氣不錯,看來是三人的老巢。 兩人一鬼靠近後登岸,發現其上還有不少人,修為都在築基期以下,大概是這三人的家人僕從之類的。 看到這些人,周元殺氣大增,他相信,憑著自己的本事,又是暗中行事,殺光這島上所有人,然後霸佔這島嶼,靜心修行幾年,等築基功成,還是很容易的。 隨著這想法的冒出來,怎麼殺人,怎麼處理屍體,怎麼冒充島上的人,他都有了初步的預案。 而在旁邊的於紅脂和南溪則看到,周元渾身氣息翻騰,煞氣滾滾,似乎一轉念之間,他就會墜入魔道,又會馬上築基的樣子。 他這模樣,兩人都不敢打擾他,這是修士心魔作祟,如果此時打擾到他,要麼讓他直接瘋狂,要麼墜入魔道中去,這是數千年來,修士面對心魔的心得,只能自己度過。 突然,於紅脂想到周元儲物袋中還有一瓶濁酒,那幾滴不知道是不是完成品,如果周元壓制不住,最後沒辦法,只能她和南溪控制住他,死馬當活馬醫。 不過好在,周元氣息翻騰了一陣,慢慢壓制了這種想法,心中保留了最後一絲良知,沒有決定大開殺戒。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大半年了,他的遭遇,讓他明白,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典型的封建社會,弱肉強食,秩序虛弱無比。 也讓他心裡的弦一根一根崩斷,什麼講禮貌,尊老愛幼,不能殺人等等前世這些道德觀念一一被顛覆,似乎力量成為了這個世界唯一的規則。 只是到最後,他心中守住了最後一絲良知,沒有如錦衣衛、暗衛一般,將刀揮向更弱的弱者,然後臣服在更強者的拳頭下。 他漸漸清醒過來,回頭看見於紅脂和南溪正擔心地望著他,他舒了口氣,道:“我們回去吧,遠離這裡,將這裡依舊封鎖著吧。” 說完,他轉身,回了靈舟,拿著那枚陣法控制符篆,出了這迷陣範圍,然後將其同樣丟入太湖中,駛離了這座靈島。 至於這幾個傢伙怎麼剛好在自家靈島設了一個陷阱,周元猜測他們似乎有什麼方法能極遠端追蹤,不知道是法術還是符篆、法器、靈獸等等,人也死了,也問不出來了。 懷著這種疑慮,他決定找個地方先住下來,安心修行,等自己和於紅脂築基之後再說其它。 除此之外,他還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