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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
東北的年過得雖然有意思,但是因為季節的原因,新年的時候基本都處於冰天雪地之中,雖然親戚之間可以互相走動,但是也只是限於距離不遠的親戚家。
再遠的地方,過年就去不了了,一是天氣寒冷,二是東北的新年期間天亮的晚,天黑的早,就是出門也基本上也玩不了多久的時間,天就黑了。
有些朋友就願意抬槓,天晚了有燈啊,想的輕鬆,東北新年期間的晚上動輒零下三十幾度,那小風夾著小雪刮在身上跟小刀子一樣,這跟你穿的多少根本沒什麼關係,穿的再多,在雪地裡站上兩個小時照樣凍的透透的。
南方就不同了,特別是港深區、魔都、海之南這些四季如春的城市過年的時候,那才是花團錦簇、人山人海呢,所以,如今越來越多的北方人入冬之後開始跑到南方過冬就是這個原理。
在我浮想聯翩傷春悲秋的時候,坐在炕上打著撲克的阿鑫和小沫的父母老四位依舊進行著“明爭暗鬥”,當然這只是戲稱而已,四個老人相處的是非常融洽,斗的是什麼呢,都想著以後自己的兒子或者閨女能夠在婚後說了算,所以,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
而小沫確實不愧是能夠抓住新風口的帶貨主播,剛剛初二就開始整理他們的網店和商品連結了,要不是兩家老人同時一致反對,估計今天她就得跑回店裡開始直播了。
阿鑫雖然沒有小沫那麼急著賺錢,但是也充分發揮了東北男人的優良傳統,四個老人玩牌的時候,端茶倒水、伺候老人跑前跑後的,忙的不亦樂乎,確實已經有了一個好兒子、好女婿的樣子,誰能想象到,幾個月之前,他還是頂著一頭黃毛的理髮店洗剪吹託尼老師。
這時,屋門從外面被拉開了,二舅推門走了進來。
“拜年了,拜年了啊。”二舅進屋就衝著屋裡的老老少少躬手拜年
“來,上炕,他二舅,一起打兩把,晚上接著喝酒啊。”阿鑫老爹衝著自己的小舅子招手道
“酒肯定得喝,這急什麼勁兒呢,來來來,拜年紅包啊,人人都有。”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大疊紅包,給屋裡的所有人都發了起來。
我倒是不好意思起來,這大過年的來阿鑫家過年,就我一個外人已經非常不好意思了,還收紅包?於是我就想推辭不收,
二舅直接把紅包塞進我的口袋裡,“嘿,小張先生這就見外了不是,大過年的,討個喜氣嘛,也不是什麼大紅包。”
“還不大啊,二舅,你這包裡五張紅的,發財了,二舅。”阿鑫仗著自己是小輩,也沒管別人,自己已經拆開了紅包。
“不算大,不算大,等你倆真結婚那天,二舅給你包個大紅包。”二舅笑呵呵的坐在炕沿上,看著四個老人打牌
說起這包紅包,南北方的差異也是挺大的,北方紅包,主打一個看關係,關係近的,一個過年紅包,包個一兩萬的都是正常現象,關係遠的,基本上就不包紅包。
而南方恰恰相反,是隻要過年,見人就發紅包,不過包的金額也都小,有十塊八塊的,五十塊在南方已經算是大紅包了。
正在這時,我手機的影片電話響了起來,是師兄仲坤
我接起電話,影片那邊是豔陽高照的一處裝修華麗的天台,老孫和仲坤兩個老頭穿著一身筆挺的燕尾服,笑呵呵的在影片那邊看著我,
“過年好啊,師弟。”仲坤滿臉都是笑意,因為穿著洋服的關係,整個人看上去都似乎年輕了不少,平時我這師兄都是穿著一身的唐裝
“師兄過年好。”我揮手跟仲坤打著招呼
“咋的,你師兄過年好,我過年就不好了唄。”老孫一臉壞笑道
我哈哈一笑,“都好,都好,孫總是我老闆,我能不盼著你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