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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藥物隨著濁液排出了一部分,理智重回大腦,剛才還乾的不亦樂乎的他,現在卻是開始妝簫繞身上髒。
&ldo;我擦!&rdo;顏修低低的咒罵了一聲,然後拿起剛才喝剩下的紅酒,從頭澆在了簫繞血橫流的腦袋上,給他清洗外帶清毒。
酒精的刺激了傷口,簫繞疼的醒轉過一,顏修繼續用酒為他清洗,直到把對方洗出了一個人樣來。
顏修拿來dv,用鏡頭對準了氣息奄奄的簫繞,他痛的面色潮紅冷汗如雨,乍一看的確像是情動時刻的樣子,如果被人幹的通體舒泰,快要化成一攤春泥似的,實際上是要死。
顏修很快開始了第二輪的酷刑,dv鏡頭將這場類似的折磨全程記錄了下來,足有一個小時之久。
事畢之後,顏修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然後重新穿戴整齊,他是意猶未盡的,不過他不是專程來幹對方的,而且越清醒越覺得噁心,所以並不打算逗留太久,顏修對著全身鏡打了個的領帶,又蹲下來打算和簫繞告個別。
他臉上並沒有得意之色,反而是有點悲天憫人的憂愁:&ldo;你天生就是一倒黴的反派角色,還不自量力想要學人做大boss,別以為有點腹黑就是攻,那也有可能是怨念受!&rdo;說完,顏修嘆了一口氣,好像發自內心的惋惜一般拍了拍簫繞的肩膀。
簫繞已經是有氣出沒氣進的光景了,對於顏修的惡毒的諷刺根本無法做出反應,甚至連抬一下眼皮的力量也沒有,只是用眼角餘光看見顏修把dv開啟,摳出了裡面的記憶體卡。
顏修吻了吻小小的記憶體卡,又對著在地上頹成一團的簫繞做了個飛吻:&ldo;謝啦!我一定會視如珍寶一樣保管它,希望你也能好好儲存我家老四的殺人罪證。&rdo;
&ldo;你和那個傻子,是什麼關係?&rdo;
本來已經轉身走掉的顏修又回過頭來,看見簫繞垂著的頭動了一下,終究是沒抬得起來,剛才那句話明顯是他耗盡了所有力氣問出來的。
顏修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微感詫異之後,隨即又覺得很無所謂:&ldo;你想知道?&rdo;
&ldo;嗯……&rdo;簫繞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顏修撓了撓頭,思考出一個答案來:&ldo;什麼關係都有。&rdo;
這個答案並非模稜兩可,簫繞貌似明白了的撥出一口氣,好像是在冷笑,又好像是在嘆息,又或許是純粹的苟延殘喘。
的確是什麼關係都有呢,裴鈺在過去的歲月,應該是陌生人的關係,又因為他的母親導致了顏修母親的抑鬱早逝,他曾一度憎恨過裴鈺,所以又勉強可稱之為仇人關係,再接著是金錢利益關係,還有那許多個夜晚的情人關係,而最深層次的,則是血液裡流淌的兄弟關係。
&ldo;你喜歡他?&rdo;
顏修蹙眉想了一會兒,他不討厭裴鈺,對裴鈺也不是漠不關心,而再上升一個層次,應該可以稱之為喜歡吧:&ldo;也許是的!&rdo;
……
今夜是個月朗星稀的好天氣,一掃白天的炎熱,似乎連空氣中的氧氣也充足了許多,讓人有大口呼吸的衝動;顏修開啟雙開的防盜門,從房子裡大搖大擺的走了來,又彎腰拍了拍褲腿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顏修腳下彷彿安了彈簧似地,活力無限的從臺階上蹦下來。
院子裡花壇內傳來陣陣蟲鳴,而那些大塊頭保鏢卻是噤若寒蟬,一點聲音也不肯發出,顏修懷疑他們真的是雕塑來著,不過他並不打算去證實一下
顏修心裡素質極好,他知道如果表現的很心虛,那定然會被懷疑,倒不如從容自如一些,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