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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住在府上?”
雲暮眼底也漾著笑意,把信遞給他:“過幾日就要到了,說是來買幾味藥,江南的藥鋪都供不上貨,只能來京城碰碰運氣。”
安叔把信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他想要說一聲,老奴就能把這事給他辦妥帖了,何苦要冒著風雪來京城。”
嘴上嫌棄,心裡早就想著去收拾廂房出來了,雲暮笑道:“就有勞安叔替師兄收拾出一間房了。”
雲暮單手撐著下巴,食指在信上輕點。
鹿活草不是什麼珍貴之物,在大梁各地的山林都有,尤其是江南。這個季節,江南都採不到藥,北地這些光禿禿的林子更加沒有了,所以買藥材只是一個幌子,有什麼事不能在信上明說?
五日後,鄭毅等人和季川一前一後抵達京城,季川一眼就認出在城門口等著的安叔。
“安叔!”
安叔接過他手裡的包袱,拍了拍他的肩:“好小子,這麼久都不來京城,還當你忘了安叔和大人呢。”
季川嘴角往下撇了幾分,抱怨道:“還說呢,師弟一走,師父就收拾東西出遠門,把偌大一個藥王谷丟給我管,我忙得暈頭轉向,他們倒好,一個遊山玩水,一個在京城吃香喝辣。”
“師弟呢?我遠道而來,他怎麼也不來接我!”
“雲大人,官鹽裡摻沙土是因為天寒地凍,無水灌井,鹽工採不出這麼多鹽,下官怕皇上怪罪,這才想出了這個法子。”
言辭懇切,端著一副為鹽工著想的模樣。
雲暮譏諷:“提鹽價也是為了百姓著想嗎?鄭父母官?”
這四個字讓鄭毅臊了臉,但為了保住鄭家和官職,他還是硬著頭皮開脫:“大人,俗話說,物以稀為貴,鹽少了,這價格自然也就起來了不是?”
雲暮翻著手裡的文書:“去歲六月,晉、豫二州,一斤鹽四十文錢,而今年六月,鹽價就漲到了七十文一斤,可為何京城附近的鹽價一直穩定在三十五文一斤?”
“鹽商販鹽,各地價格不一,但京城的鹽價卻一直穩定在三十文一斤,京城山高水遠,收的利竟比晉州這個鹽區還少,鄭毅,你作何解?”
鄭毅哪知雲暮把大梁各地的鹽價都查了個遍,他在心裡叫苦連天,只能把罪責推到鹽商頭上:“大人,這價格是鹽商所定,下官也不知啊。”
“府中那些真金白銀也是憑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