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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他便將她擋在身後,以身護著。
“我認得你家主人,也知道你們來意,我不能答應。這一槍,替我謝謝她的關心。”
說罷,他自個兒將那長槍打斷,跌到了馬車裡。
“走吧!”這話是對車伕說的。
車伕被來人嚇得膽戰心驚,被她喊了好幾句,才回過神來,不確定的問道:“使君,先去醫館吧!”
“不去,你往前走便是。等沒路了,自然有人來請。”
這等變故,別說車伕不安,書心心裡也砰砰跳,甚至忘了哄爰郎別哭。
“這是怎麼回事啊!”
葛伯陽的胸膛在流血,她拿出爰郎乾淨的尿布給他墊著,“你怎麼不躲一下,就這麼受著…”
過去總覺得,他的功夫也不差,不然不可能好幾次死裡逃生。
可他卻不在意,自己接了巾帕,捂住傷口,不讓血流出來,轉而又問,“你會跟我走的吧?”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要說這些閒話。
書心不搭腔,他仍張口詢問:“將軍夫人,大夫娘子,還有刺史夫人,你最想過哪一種日子?”
“你說這些做什麼?”
見他眼神鄭重,書心不忍拒絕,只好搖搖頭,道:“說不明白,過去覺得和喜歡的人一起就很好,經歷了戰亂,又覺得情愛不算什麼,最重要相知相守,平淡日子就很好。
可是楊替的事,又覺得,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活著就挺好。”
短暫的低落一閃而過,書心看著他說:“擁有的不珍惜,失去才知道珍貴。我這樣得隴望蜀,是不是很貪心?”
葛伯陽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道:“那你是說,碰見怎樣的人,就過怎樣的日子嗎?”
“正是…算是吧。”她也不很能確定。
他身子挪動了一下,對著她坐正:“我這樣的呢?”
書心還沒說什麼呢,他又自顧說道:“年齡的確有點大了。”
“不過鬍子刮掉,可以年輕幾歲。”
想了想他上次刮掉鬍子的樣子,書心不禁笑出聲。
“是年輕一點,不用急著做爰郎的爺爺。”
他也哈哈哈大笑。
只這一笑,牽動了傷口,忍不住悶哼一聲。
“書心,那你是願意跟我走了?”
這一次他沒等回應,便主動說了。
“你應該發現了,我的親生父母不簡單,所以這一路都不順利,晚些時候,也許會有別的麻煩。但你一定要記住,在都城,你必須也只能是和州刺史葛伯陽的夫人,別的什麼都不知道。”
書心腦子裡忽而想起在鶴亭看到的戲,安帝寵愛的幼妹,沒有封號的前朝公主,她和葛伯陽,會有什麼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