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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湧上大腦。
樓下,還在胡亂晃悠的切爾西,從震耳欲聾的氛圍音樂中突然聽到了什麼,心中有了些許不好的感覺。
彷彿有指引一般,來到了艾麗進入的房門前,準備進去一看,卻怎麼也打不開門鎖。
“應該就是這裡。
禁止進入?這裡面有什麼問題嗎?”
將耳朵貼在門上,切爾西意圖聽清楚裡面有什麼東西,卻像是靠在牆壁上,什麼動靜都沒有。
幾次嘗試開門無果,切爾西也只好放棄,懷著疑惑的心情離開了這裡。
而這扇門戶卻在她轉身之時,搖晃閃動起來,漸漸消失的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是一盞橙色光燈鑲嵌在牆壁上。
……
艾麗所在的空間裡,她已經失去了生命氣息,老頭不知道何時早已變成了釘子頭修道士,冷漠笑看著面前的“血肉盛景”!
背對著一角黑暗,自言自語道。
“快了,我們的盛宴裁決不遠了!”
對一個若隱若現的鏈斧的身影,投去滿意的眼色。
……
與此同時,某一個堆放廢棄雜物的地下室內,艾麗雙眼無神的倒在地上,身上卻沒有一絲傷痕。
四周的環境陳設,與艾麗被撕裂喉嚨的密室一模一樣,沒有分毫差別。
在艾麗躺倒不遠處,孤零零擺放著一個金屬魔方。
魔方通體閃爍著冷冽的金色光澤。
一縷皎潔的月光恰好透過窗戶,灑落在表面。
瞬間,魔方猶如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反射出一縷金色光芒,準確無誤地落在了艾麗的脖頸處。
光斑彷彿具有某種魔力,接觸到肌膚後便如水流般緩緩波動起來。
有幾分泉水從山中泉眼噴射而出的既視感,清澈靈動而又詭異邪魅。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老頭緩步走進了房間。
身上穿著的衣服、褲腿上,沾滿了大大小小的泥土斑點。
面對眼前散發光芒的金屬魔方,老頭子卻顯得異常淡定,甚至連一絲好奇或驚訝的神情都沒有流露出來。
他那雙渾濁的眼睛,彷彿什麼都沒有看見,對於這光芒視若無睹。
老頭將艾麗拖著來到了教堂門口,丟入一個教會樣式的木棺材內,合上棺木,留下一個通風口。
教堂已經不復聚會時的熱鬧,空空蕩蕩,冷冷清清。
使得老頭可以悠悠哉哉的做自己的事情。
一鏟又一鏟子泥土,將其埋入挖好的土坑內。
還沒有徹底埋葬,艾麗就像是羊癲瘋一般,產生呼吸不暢的跡象。
身體在狹窄空間內瘋狂扭曲掙扎,好不容易將手放在脖頸,就是一陣癲狂的撕撓。
脖頸瞬間一片血肉模糊,逐漸失去生機。
血液在棺木內流淌,浸入了耳邊放置的手機。
棺木外,老頭沒有大驚小怪。
平靜的看著不斷起伏響動的棺材,一次次將錯位的棺木蓋子擺正,穩穩當當埋下棺木。
“呵!”
從通風管子中逸散出絲絲縷縷血腥氣,飄入老頭的鼻腔內。
換來的,只是老頭不知所謂的一聲淺笑。
一旁有四個大坑,四個同款棺木內已經“安詳”躺著切爾西、傑克、麥克和傑克,一個個被老頭鋪上泥土,埋入大地。
而他老頭不知道的是,李一正懶散的站在教堂頂上,將他的一舉一動都收入眼底。
只不過,此刻的李一,眼神中的靈動之色不足,少了幾分活力。
手腕處的血色手鐲,多了幾分黑色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