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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硯側過了頭,眼神的餘光看向了坐在後排的喻櫟,“也是他攛掇你殺人的吧。”
喻櫟依舊低著頭應道,“是。”
他靜靜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一個人。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空氣似乎都凝固了起來,不知過去了多久,他終於再次打破了這令他窒息的沉默。
喻櫟緩緩開口問道:“為什麼剛剛你要為我拖延時間?讓我先以配合調查的名義進去,而不是被直接認定為兇手......”
喻櫟低著頭,思考不出問題的答案,只能默默地輕聲喃喃自語道:“裴先生,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他的聲音聲音輕得如同微風拂過樹葉,只帶出了點樹葉間的沙沙聲。
裴硯看著喻櫟那副迷茫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嘴角輕輕揚起一抹弧度,帶著幾分調笑說道,“如果我把原因告訴你,那麼作為這個答案的回報,你可要多跟我講講關於那個人的事情哦。”
說完,他原本側過去的頭又慢慢地扭了回來,將視線投向車窗外的情景,但此刻他的心思顯然並不在此處。
“這樣一來,你還願意聽我的解釋嗎?”他的聲音平靜如水,卻又彷彿隱藏著一絲期待。
“他有什麼不能說的?”喻櫟這時也露出了自上車以來的第一個笑,“裴先生想聽什麼?”
裴硯抬起頭來,眼神若有所思地凝視著上方,像是在努力回憶著什麼。
片刻之後,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隨意地回答道:“隨便吧,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好了。”
“其實我知道的也知之甚少。”他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緩緩地扭過頭去,目光投向了車窗外,整個人陷入了一種沉思之中,彷彿正在腦海深處努力搜尋著某些關鍵的資訊或者回憶。
過了一會兒,他才重新開口說道,“他沒有名字......”這句話出口後,他都有些想笑了,“也或許他有名字,只是沒有告訴我而已。”
沒有名字?
這倒是讓裴硯想起了一個人,一個也自稱沒有名字的人。
“他是危險的,是不明的,是沒有色彩的。”喻櫟說著一些沒有由頭的感覺。
一邊說著,喻櫟一邊凝視著窗外,沉浸在對那個人的回憶當中,試圖從那些零碎的片段中拼湊出一個完整的形象來。
“他很高,比我高出一個頭,很能打,比趙家碩還能打,單手就可以把他打趴下,力氣也很大,大的可以單手扛起裝有屍體的麻袋。”喻櫟看窗外回憶著腦海裡的那個人,一一舉著例子。
“他喜歡玩刀,手裡總是拿著一把摺疊小匕首,每次見他都有。”
裴硯就只是靜靜的聽著,分析著他話裡的資訊。
很高,比喻櫟高出一個頭,也就是說比自己還要高出一點。
很能打,單手就能把一個經常打架的高中生混混揍趴下,那至少比自己能打了,以後遇見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力氣很大,從喻櫟話裡描述的意思來看,是他幫了喻櫟拋屍,製造不在場證明的人。
喜歡玩刀,隨身帶著摺疊匕首,以後碰上了能不動武就絕對不能動武。
當喻櫟講述到這裡的時候,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開始努力回想起那個人的模樣來。
只見他稍稍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說道,“說實話,他長得很好看。”他絲毫不吝嗇的誇獎道,“他的鼻翼兩邊各有一顆痣。”
回憶時,他忽然想到了那人身上特別有辨識性的東西。
“他手臂上還有一大片胎記......”喻櫟說著,卻忽然停頓了下來,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麼重要的細節。
他眉頭微皺,略微遲疑了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