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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傅奕說得沒錯,他確定要接他爸的手,重新執掌集團大權。可一邊說著給他時間考慮,一邊又下職場封殺令,未免太心口不一。
白天傅奕出去和朋友應酬,很晚才回來,程夏正窩在沙發裡看電影,回過頭望了他一眼,嘟囔一聲回來了,然後又扭回去吃堅果。
動作自然,說話語氣就像普通情侶那樣平常,傅奕怔在原地,解外套釦子的動作變得緩慢。
恍惚間他有種這七年什麼都沒有發生的錯覺,他和程夏相守相依,過著平淡又幸福的日子。
傅奕換好鞋子,照以往他會無視面前的人徑直回臥室,今晚卻朝著看電影的人走過去,側面的單人沙發坐下。
茶几擺著一堆零食,上面還有剝開的糖紙,數著有十來顆,記憶裡不嗜甜的人為什麼會吃那麼多?
程夏餘光一直瞟著男人的臉,順著他視線看向桌面,霎時不太自在地調整坐姿,拿抱枕放在胸前,說道:「糖是小念之前送我的,味道不錯,哥你要不要嘗嘗?」
男人不愛吃糖,拒絕後又問:「小念是誰?」送糖這樣的行為聽起來有些可疑。
「就……賀琮的兒子啊,賀念。」程夏撓了撓臉,說:「他是我乾兒子。」
這人不會連自己哥們兒都忘了吧?
一聽送糖的是乾兒子,心裡冒了個縫的煩躁這才鑽回去,傅奕挽起襯衫袖子,收拾茶几上他吃剩下的堅果殼和包裝紙。
巨大螢幕裡電影正播到高潮,程夏的注意力卻被面前那雙忙碌的手吸引過去,他眨眨眼睛,又用力地眨了眨,確定自己又出現幻覺。
明明每天都有照著醫囑吃藥啊,怎麼還不見好,程夏一時自暴自棄地扶額,「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他真的回來了……」
「……」捏著糖紙的手頓住,男人看向身體和精神明顯放鬆很多的人。
「還是你溫柔,哥對我凶死了,無論我做什麼都會被他罵。」
「……」
「哪像你啊,坐下來陪弟弟看電影,渾身都是暖的,讓人如沐春風。」
越說程夏笑得越開心,字裡行間全是對過去傅奕的喜歡和思念,聽得傅奕青筋凸起,牙齒咬得作響。
最後他受不了,突然從位置上站起身,怒氣十足地高吼:「他好你跟著他過吧!」
臥室門被狠狠摔出聲,程夏身體跟著空中的吊燈一起顫了顫,非得等傅奕發火,他才後知後覺今晚進門的是真人。
這……
誰分得清啊……
男人進去之後再沒出來,第二天程夏早早起床,做好早餐等他,傅奕跟往常一樣冷著臉,用餐時偶爾會接電話,全程倫敦腔程夏一個單詞都聽不懂。
看來時間真的會把人改變成另一個模樣,在紐約的時候他哥說英文可不是這個腔調。吃完早餐傅奕沒有出門,程夏問他,「我被很多公司拒了,是你」
話沒說完,傅奕不冷不淡地打斷道:「是,你有意見?」
面對那樣冷酷的臉,程夏可不敢像對傅朗那般擲地有聲,心裡反倒有些高興,這起碼能說明傅奕對他不討厭。
「沒有。」
「中午賀琮會帶黎北晏過來吃飯,我叫了專人過來準備,你看看選單合不合胃口。」說著,男人把平板翻過去,拿給程夏看。
程夏受寵若驚,看都沒看就一個勁兒地點頭,「都好,我都喜歡。」
像只聽話的小狗,唯主人的命是從,傅奕瞧著便再也挪不開眼睛,那張臉不再瘦削得顴骨突出,比之前圓潤不少,嘴裡含著一枚果糖,嘴唇嫣紅細嫩,頓時讓男人口乾舌燥。
「你過來。」
程夏聽話地坐過去。
下一秒傅奕深邃的五官在眼前逐漸放大,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