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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燕草聽說與烏蒙一起參軍,心裡美滋滋的。回到自己屋裡,把存的錢找出來,帶著錄音機和磁帶,來到月英屋裡。
“娘,這是我倆攢的錢,你給我們保管吧!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再給我。”燕草幸福地說。
“行,錢我給你保管,錄音機帶到部隊去吧!”月英說。
“娘,大哥好不容易給我們這個機會,我可不想失去。到了部隊後,我一定好好學本領,爭取早日立功提幹,不給大哥丟臉!”燕草堅決地說。
“那你教教我咋用?”筠篁笑著說。
燕草答應著,教筠篁如何使用錄音機。
“娘,京劇錄音帶的事,我記著呢。在部隊我見著了,買了給你寄來。”燕草說。
月英點點頭,說:“那我也送你一個禮物。”說著,把頭上的髮夾取下來,說:“這個髮夾,是我參加一支隊的時候,你姥爺送給我的。這些年來,沒有離開過我的頭。今天,傳給你了。”
髮夾呈銀色,一指多寬,巴掌長短,甚是精美。
“你姥爺說,這是在青要讀書的時候,見學校旁邊有個鐵匠技藝精巧,便委託他製作的。你姥爺說了用途,畫了樣子;鐵匠用了半年的時間,製作了三個。你姥爺給了鐵匠三塊大洋。我和你大姨、三姨參加一支隊的時候,你姥爺就把髮夾送給了我們。四二年,我和你大姨去谷城,探聽情報……”
“娘,你們殺的那個人,叫畑俊六。”燕草插話說。
月英點點頭,說:“你大姨沒逃出來,被鬼子打死,割下了頭。她那支髮夾也就沒了訊息。四八年你三姨隨軍南下,在打碾莊的時候犧牲了,她那髮夾也不知去向。”
“娘,谷城的魯哥,曾給我和烏蒙,講過你刺殺畑俊六的事。到現在,谷城的人,都傳說你會飛。”燕草說。
月英笑著搖搖頭,說:“我也捱了兩槍。就是靠這支髮夾,爬上了城牆,逃走了。”
“魯哥說,你們是夜裡飛上城牆,進的谷城。是嗎?”燕草問。
月英笑笑,說:“瞎傳呢!我們是化裝成賣菜的,混進了谷城。”
燕草笑著點點頭,說:“娘,還有一件事情。魯哥說:在杭州烈士陵園裡,有你的墓碑。他們說,當年你隨軍南下了。在打杭州的時候,犧牲了。”
“你那個魯哥,咋知道這些?”月英驚疑地問。
“魯哥高中畢業後,分到谷城文化館工作。他們整理過去的資料,便去杭州實地調查。魯哥說,你的墓碑上,清楚地寫著:魚月英,青要省河曲縣魚臺人。”燕草說。
“這是誰?”萬清疑惑地看著月英,問。
月英笑笑,說:“一定是姊妹團的人,頂替了我的名字。”
萬清點點頭。
“在谷城,認識了魯哥,還認識了誰?”月英問。
“紀姐,紀昭。這個人很好的,咱們喝的谷城老窖,就是紀姐送的。”燕草說。
“她為啥送給老七這麼多酒?莫不是她和老七也鑽玉米地了?”月英說。
燕草哈哈笑了起來,說:“借烏蒙十個膽,他也不敢啊!紀姐是魯哥的拉菲克。拉菲克就是情人的意思。烏蒙怎敢對紀姐耍流氓?”
“在谷城,你們還認識別的女孩嗎?”月英問。
“不認識。”燕草明白了月英的心思,忙說:“娘,這些日子,烏蒙就認識了衛伯玉、簡金、紀昭三個女孩。這三個女孩,人家都有物件。”
“衛伯玉、簡金是哪裡的?”月英問。
“河曲物質局的,人都挺好的。”燕草說。
月英點點頭。
“娘,你還沒送我禮物呢!”筠篁見月英沉默不語,忙笑著說。
“可燕草當兵,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