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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吳籌立刻沒了話,他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也是心虛,可被人當面戳破,卻覺得遭了奇恥大辱,「這與你何干!難道她水性楊花還有理了。」
明月見他反咬一口,恨不得給他一個巴掌,「既然你這麼討厭她,當初就不該娶她,娶了她就該盡到身為丈夫的責任,可你根本沒有。她有錯,你也有,誰都別想推個乾淨。如今她已經死了,曾經和你拜堂成親,同床共枕的人死了,你非但沒有一點憐憫,反而侮辱你死去的妻子,你難稱大丈夫。」
公堂上幾人口如槍,唇如劍,卻吵得秦大人都忘了制止。他簡直想給那兩個年輕人喝彩了,雖然從屍檢開始就覺得他們這一對年輕人討厭極了,可這話卻說進心坎裡。
直到師爺先反應過來,示意他接著審案,秦大人才道,「公堂之上閒雜人等不許譁然,再吵鬧就拖出去杖責二十大板。」
吳籌的自尊已幾乎貼地,氣勢驟減,也沒心思再為仵作被送進大牢而得意。
秦大人說道,「吳籌,你可知平日與柳氏交好的人中,還有何人?」
吳籌冷冷清清笑了笑,「多得去了……只是草民知道有一個人是常半夜來的。」
「何人?」
「那人在城南有間酒鋪,忙的時候都在酒鋪裡吃住。他的妻子剽悍如虎,他向來懼怕,所以跟柳佩珍幽會時,為了掩人耳目,都是在半夜。昨日是元宵,他定是尋了藉口留在酒鋪過夜沒有回去,所以他很有可能就是半夜來的那個人。」
「他叫什麼,家住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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