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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渴望。
躲閃,遠離。
「是陛下啊。」愉景笑答。
身下人眸光似水,嘴角帶笑,可是卻如窗外夜色,灑了人一身的清寒,傅長燁失望至極。
「不對,重新回答。」他不滿,繼續逼問。
「不要」愉景嘴角勾起,眉目轉向一側,委屈道,「臣妾進宮時,嬤嬤便教過了,不能直呼陛下名諱。」
裝聾作啞,故作遲鈍,有意作對。心知肚明,卻始終不願順了他的心。
一句真心實意的夫君,偏就這樣難,真是沒意思透了。
為什麼要開始?沒有開始,沒有相遇,沒有耳鬢廝磨,便不會有這樣痛徹心骨。
傅長燁俯身,一口噙住那傷了他無數次的紅唇,反反覆覆,恨不得可以將她的心吸出來看一看,到底是什麼顏色。
他的吻,翻天覆地,恨不得要將她吃淨一般,愉景只覺被他壓得難受極了,因有孕而帶來的煩躁情緒一點點上浮,終化作反擊,恨恨抬腿,往身上之人踢去。
鑽心的疼痛從身下傳來,傅長燁被踢得猝不及防,足足撐臂盯著愉景看了幾秒,翻轉身子,踉蹌離去。
愉景被他看得心頭髮毛,再扭頭,只見他匆匆離開的背影,她後知後覺,好像踢錯了地方
黑夜深沉。
屋脊上跑過一公一母兩隻發情的貓兒,叫聲狂浪,令人尷尬。
但僅僅一瞬,顧文武踩著月色上了屋頂,毫不客氣揮劍趕走了這兩隻不速之客,待靜夜重回安寧,他才穩穩落地,目不斜視,雙手抱立,守在崇政殿外。
崇政殿內,燈火通明,他主子在獨自療著男人傷。
顧文武無奈聳了聳肩,他不懂情愛,卻在旁觀自家主子心事時,明白了一個不成文的道理: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一物降一物。
這景主子,可不就是傅長燁的剋星?
外人見到的傅長燁,滿身清貴,高冷疏離,雷厲風行,殺伐果斷,所有人都怕他,懼他。
可獨獨這凝玉閣的景主子近來也不知怎的,已經很久沒有給過他好臉了,今夜甚至差點傷了他主子的要害
星空懸月,落地滿霜華,顧文武睜眼閉眼都是傅長燁剛剛叉著腿走路的情形,滑稽又狼狽,可是又好像有幾分好笑。
最主要的是,明明被傷了,可主子爺從凝玉閣出來後的唯一一句話竟然是,「不錯,知道怎麼對付男人了,看來不會被欺負了」
顧文武看了看凝玉閣,想起白日裡傅長燁交代他的事情,在宮外尋一處幽靜的院子,既不能離宮裡太遠,又不能太近,還要能避開所有人的耳目。
除此之外,床鋪要軟,枕屏要漂亮,梳妝檯要精緻,屋子要香,院子裡還要有花草。
主子爺的心思,顧文武一清二楚。只是顧文武有些好奇,景主子這樣傷了爺,以後這兩人還怎麼見面?見面尷不尷尬啊?
第61章 裂帛 春暖花開,我等你來
星輝落滿宮牆。
凝玉軒內, 瑜景一直坐立不安,不停地在屋內來回踱步,想以此來撫平內心的慌亂, 可誰知每走一步,貓咪雪糰子便跟在她腳後一步, 繞都繞不開,不時還嗚咽兩聲,似乎在替主子傅長燁鳴不平。
傅長燁屈嗎?瑜景說不上來。
情愛裡,誰對誰錯, 又豈是那麼容易說得清楚的, 可瑜景心底的悲傷,卻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她想要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一定是坦誠相待的,她和他不必言說太多, 他一定會懂得她心中所思所想,也一定要對她毫無保留, 不管何時、何地、何事。
兩人, 一屋,三餐, 四季。簡簡單單, 這就夠了。
可是她與傅長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