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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林剛準備開車,忽然想起什麼停了動作。
霍景寒蹙眉,“不走?”
“走……”文林嘴上這麼說,但動作比較磨嘰。
霍景寒又想起阮糖說她現在身無分文,想起她瘦弱單薄的背影。
他見文林啟動了車子,還沒開出幾厘米就煩躁開口,“停下。”
文林停車很快,就跟預判了一樣,從後視鏡中看到霍景寒正盯著拳場大門看。
不一會兒,便見拳場出來一個纖瘦嬌小的人影。
他就知道。
“霍總,要調查她嗎?”
霍景寒瞥了文林一眼,“我有說過調查她?”
文林:“沒有。”
霍景寒冷哼一聲,偏頭看向阮糖的方向,眸色瞬間陰沉。
拳場門外。
阮糖肩膀被人抓了一下,只見一個塊頭不小,一身大肌肉塊的男人光著膀子不懷好意地掃量她,“小姐一個人?這麼晚了,不如我送送你吧。”
男人身上還有打完拳的汗味。
“不用,我有人接。”阮糖蹙著眉往路邊走。
男人步步緊跟,甚至大著膽子摟上她的肩,“這哪有別人,小姐,我是真看你一個姑娘家危險送送你,你不用這麼防範我。”
“你別碰我!”阮糖厭惡地推開男人,想跑開。
結果卻被那人大力拽了回來。
但下一刻,還未等阮糖掙扎,只聽一聲慘叫——
“啊!”
阮糖扭頭,就見那本該離開的男人此刻正站在她身前,用力將拳手剛才碰到她肩膀的手腕以一種極為詭異的弧度向後扭曲著。
咔嚓——
“啊!”
又是一聲慘叫,比剛才那聲更大,更慘烈。
霍景寒似是不解氣,一拳一拳打在男人臉上,每一拳都發了狠。
阮糖在一旁都看懵了。
這比他在拳臺上打的還狠。
文林見圍觀的人有點多,擔心霍景寒真鬧出人命,只能向阮糖開口,“阮小姐你勸一勸。”
人死事小,畢竟一個專挑落單女性下手的流氓拳手死也就死了,但把路人嚇到鬧大了,事可就不小了。
阮糖回神,上前抱住霍景寒的手臂,“景寒……”
霍景寒冷靜下來,拳手被打的奄奄一息,人已經痛昏過去。
文林走上前,準備問怎麼處理,還未開口就聽霍景寒冷到刺骨的聲音響起——
“閹了他。”
等霍景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阮糖拉上車。
阮糖甜甜笑著,“謝謝你景……霍總。”
“別自作多情了,我只是看不慣他。”霍景寒偏過頭,不想看這張觸動他心絃的臉。
阮糖瞥見他指背凸起的關節處不知什麼時候被劃破了,在往外滲血,她捧起他的手滿是擔憂,“你的手,我幫……”
“文林。”霍景寒抽回手,沒看阮糖,“前面車站停下。”
“是。”
阮糖動作一僵,勉強笑了笑,“那好,你記得擦藥,我就不打擾你了。”
霍景寒斜睨了她一眼,淚痣襯得她格外嬌楚,略帶苦澀的笑容令人心生憐憫。
【霍景寒黑化值-5,總值130。】
車停在公交站路邊,阮糖笑著與他道別,“再見。”
霍景寒搭在腿上的手微緊,修長的指節弓起,似是在剋制什麼。
在阮糖下車的那一刻,霍景寒伸手攥住她手腕。
“還有事嗎?”阮糖問。
霍景寒意識到自己不受控制的行為,立刻鬆了手,沉聲道:“把車門關上。”
“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