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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者皆是,你用哪一句都可以,最後的凱阿斯執彈人,胡葉。”
灰燼團從半空中徐徐飄來,落在離兩人不近不遠的地方,其核心中火光閃爍好似一顆跳動的心臟。亥沉轉過身來細細打量著眼前這團被胡葉稱作“灰燼佬”的不明生物,似乎是想弄懂它的誕生原理。
“既是不曾見過面的老朋友,若不然給我引薦一下這位新朋友?雖說遠來是客,我本該好好招待一下,卻無奈地小廟破,招呼不住一尊大佛。”
“爬,誰和你是老朋友了,你叫你的瘋狗追著咬我屁股幾十年的事還沒和你算過,”胡葉忍不住罵出聲來,一副恨不得把菸頭塞它嘴裡的樣子,“你要打破介子桎浩那是你自己的破事,別他孃的拉上我,老子就想離這破地方遠遠的,你嫌命長,不代表老子嫌,老子還想多活幾年!”
灰燼佬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待在原地陷入沉默中,也沒有回胡葉的話。亥沉饒有興致地抱著手看著灰燼團中那縷跳動的火光,察覺到它的注意力似放在自己的身上觀察著自己。
“這個味道,真不錯啊,你小子,”亥沉的小眼睛緊盯著灰燼佬,繃帶下的鼻子嗅個不停,似找到了什麼美味一樣,“你其實,不是八百律吧?雖然味道很接近,但是咱聞一下就分得出來,你更接近介子的規則,八百律在哪?”
“八百律,不就在那嗎,你方才踢開的那位。”
亥沉頓了頓,看向數百米外那孤零零躺在大地上的鋼鐵猛獸,伸手捋了捋下巴,似在思考什麼。
“那也只是具死去多年的軀殼罷了,看來現在維持介子的是你,既然你不是八百律,而介子又還未崩毀,”亥沉誇張的揮手一指指向灰燼佬,“那你要麼是新生的八百律,要麼是介子垂死掙扎的意志。”
“真是厲害,不愧是能跨過道口而來的客人,光憑我看不透你的存在這點,就足以證明,我的規則遠無法干涉你。”
“既然有所自知,那還來咱們跟前作甚?你當得清楚在咱手底下可沒什麼自保餘地哦?”
“所說極是,所以我並非是為了交手而來,而是為了交涉。”
“嚯?有意思了這下,”亥沉挑了挑不存在的眉毛,“那你說說?怎麼個交涉?”
胡葉一聽此話,忍不住扭頭看向一旁的亥沉,然而亥沉卻向她豎起一隻手掌示意她暫且勿要說話,胡葉見狀卻也絲毫沒有發作的意思,沉默下來。
“既是不善,我們不妨這般,”灰燼佬那徐徐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傳來,一點也不在意麵前兩人的動作,“這個介子的桎浩突破已經到了最後的尾聲,若是我等成功,便不再幹涉我等,若是失敗···”
“便隨我倆的願是不是?”亥沉的話語打斷了灰燼佬的話,顯然是接上了它的話。
“所說極是,若是我等失敗,任由你處置,既是做到這步的話桎浩也無法突破,那我也只能任你處置。”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你都這麼說了,”只見那張被繃帶緊纏的面龐之下的小眼睛裡一陣捉摸不透的混沌流轉,黑白灰三色不停轉動,口中發出重疊的瘋子和亥沉兩人的聲音,發出那一陣陣令人驚愕而又反感的嬉笑之聲,“若是錯過了你這垂死掙扎的盛景,豈不是一大損失?”
胡葉不禁多看了兩眼那張覆滿繃帶的面龐,微掩在帽簷之下的面孔看不到一絲情緒,只見得那不曾斷過的香菸飄出煙霧,掩得那張原本只能看見下半張臉龐的面孔更加讓人琢磨不透她的表情。
“有意思,有意思哩!那咱也給你加個條件,若是你破了這層介子重天的隔膜,便任由你去,不再阻攔,若是你不成嘛,便任咱倆處置。”
“嗯——”
“可不要誤會這話,”亥沉拍了拍身上髒兮兮的道袍,兩腿一盤索性原地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