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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陷入了沉默,聽完胡葉的話後他難得的沒有開口詢問任何事,沒有回嘴吐槽任何話,只是靜靜跟著胡葉的步伐,一聲不吭,視線向周圍那些絲毫不在意他倆的人看去。
依然是那般,麻木與僵硬,沒有辦法用聞風來的瘋子並不知道此地的具體情況,此前他僅僅只知菸灰客在這個世界的專橫與暴行,此前他走過的介子中,他只需用一次聞風來便可知整個介子數十年發生的所有事,他向來都像是站在天頂之上俯視著介子眾生,獨為自己所求而行。
白玉生的介子裡六道判官的不為所動,哭同異所用八苦欲入侵之事,他雖說為塵子的遭遇而憤慨,卻好似並沒有太有觸動他心的時刻。
有意識開始他的目的僅僅是不可言給予他的吞吃八百律的任務,在走過兩個重天的介子後,瘋子漸漸撥開每個重天每個介子的面紗,好似一切都不像他所想的那樣。
雨滴落下,嘀嗒在幾米外那男人的乾枯的臉上,男人滿臉滄桑與麻木,歪斜靠在斷壁上,目光呆滯地看著天空,乾枯皸裂的嘴巴微張,也不知究竟是在渴求著什麼,瘋子無言地看著他,心裡有莫名的情緒在滋生,是他此前從未有過的情緒,緩慢爬上身體。
咔擦。
一聲莫名的撕裂聲傳入瘋子耳內,霎時打斷了他的思緒,聲音的來源不是他處,反而是瘋子背後那根脊骨,黑水組成的身體包裹住的那根脊骨,此刻末端那截骨頭竟莫名其妙的自己裂開數道裂縫,骨中的白色微光傾灑出來散在他體內。
瘋子心裡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分出一縷思緒沉入體內靜靜觀察著那截脊骨,然後好半響後都再沒有任何變化,唯有那脊骨中的微光不斷向外滲透著。
“怎麼,回事?這封印沒有外力破壞,怎的自己碎開了一部分?”
瘋子拉回思緒,思索著脊骨封印為何自己裂開,走在他前面的胡葉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頭也不回地繼續走著。
“剛才我的情緒被牽引波動了一下,這玩意便碎開了一些,莫不是同我的七情有關係?我第一次醒過來的時候便是在六道的七情間,莫非,這不可言的封印,封住了我的某部分七情不成?”
“啊啊,難得的清醒啊,沒想到被換到這裡來了。”
“老狗,你醒了?”瘋子方一開口便覺不對勁,面色一沉,一手猛蓋在右臉繃帶上,“你不是老狗!你他娘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