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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啊,先前你收去的那幾個普通人不放出吃點東西嗎?在你口袋裡都有好久了吧?”
大鍋裡咕嚕咕嚕著冒著熱氣和泡,仇平依然在不停地朝里加牛肉塊,臨川下和即墨中不吃,可不代表仇家三兄弟不吃,仇謀仇論的胃口好似無底洞一般,一罐又一罐的酒罈子空了放在一旁,鍋中的肉下了一輪又一輪,即墨中和臨川下就喝著酒看著三兄弟不停夾肉送入肚中。
“慢點慢點,又不是餓死鬼投胎,沒人和你們搶,”瘋子靠坐在牆邊,手中端著酒碗笑罵著三人,“易府那些人暫時不用管,待在我袖裡也沒啥事。”
“那個白紙人術其實是個封禁法,被封禁在裡面的人時間會被不斷拉長,我們眼中的一刻,在紙人裡其實相當於一年的流逝,不過這並不會影響到被封的人本身,他們的自身其實是毫無時間流逝的,就好似一個被靜止的泡一樣,所以我封入和取出對於他們來說,僅僅是一眨眼。”
“道友倒是心善得很,換作是咱的話,估計送去上京就不會管了。”
“心善?是麼···”
瘋子端著酒碗自嘲地笑了一下,懶散地看著大鍋下肆意舔弄鍋底的火舌,眼中倒影火光閃爍,天上響雷不斷,大雨無情,已經看不清遠處的景色。
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大雨,鍋中的肉湯不知何時被幾人分吃一空,僅僅可見鍋底浮著的殘餘湯汁浮著的幾顆油珠子,鍋中湯大多被仇家三兄弟毫不客氣地塞進肚中。
“哎呀,當真是可惜,”仇謀打了個響嗝,對著那不曾動用過湯碗的兩人說道,“可惜二位不食,雖說這當不得山珍海味,卻也是一道難得的美味。”
“機關可不會消化這些東西。”
“無妨,幾位吃得開心便好,在下草木身本就不會受著飢餓之感。”
即墨中和臨川下微微擺手說著,仇論翹著二郎腿坐在瓦礫堆上挑著牙縫裡的肉絲,方才那般稍微快活一些的氣氛依然延續在幾人之間,瘋子眼看著幾人不似先前緊張的神情,心裡竟然微微鬆動了不知何處莫名的東西。
“吃飽喝足,也得放些心思在正路上了,仇平,從此地去往大獻野,以黑馬的速度須得多久?”
“嗯···若是那般速度的話,想來不出兩日便可抵達,不過考慮到現在地巫傾巢而出,那裡又靠近他們的總壇,走直線的話那必然路上免不了重重阻擋。”
“路程沒問題,木頭腦袋才是問題麼···”
瘋子略一思索,抬頭看了一眼陰沉的黑雲,眼中閃過一絲冷光。
“一路殺過去不行,動作太大可能會引起不可言的注意,小規模的遭遇出手的話倒是無礙,該怎麼辦才好。”
“小瘋子,腦袋痴傻了不成?惘天機的六角盤都快吃灰了,現在不拿出來用?”
亥沉的聲音在腦海中悶悶響起,瘋子卻靈光一閃,突然想到袖裡的某個東西,連忙伸手在袖中一掏,一面方方正正的古樸六角羅盤被他拿了出來。
整體青色,中心圓弧裡一根古黃指標正正指著那寫著“視”的位置,共分六個角和六個詭異的字,分別是“視,言,聞,食,觸,思”,六字分別坐落在六個角上,整個羅盤看起來很是陳舊,像許多年不曾用過的物件。
“咱們繼續騎馬去,即墨,以防萬一,你的風鈴也用上,咱們從空中走直線去。”
“走空中直線?道友瘋了不成?這裡到處都是地巫,空中太容易被發現,怕是咱們還沒到那地方便被打成篩子了。”
“沒事,我自有手段。”
眾人聞言,將信將疑地看著瘋子,瘋子言畢便一揮手,廢墟土地上插著的白紙靈性的飛回他手中,光幕消失,傾盆大雨自然而然落在眾人身上,但他們卻早有準備,白紙袍下早早便穿著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