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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堂子坐在那盡顯奢華的雕花龍椅上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的上百護衛圍住的男人,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整個金碧輝煌的大殿被黑甲軍團團圍住,那被圍住的黑袍繃帶人卻也不似慌亂。
“哪來的瘋子膽敢冒上殿,”嚴堂子身邊的白膩太監掐著長長的指甲指著瘋子銳聲喊道,“報你名來,饒你個穿心刑!”
“老狗,聞著什麼味沒有?”
“有有有,這地兒多著哩。”
嚴堂子皺了皺眉頭,這人哪怕此時被萬般利器指著也絲毫不慌,甚至還在自言自語,打他坐上這龍椅來就沒見過這種人,突然出現在堂上叫囂著要吃的。
嚴堂子正思索著要怎麼處理瘋子時,堂內快步走來一人,讓他頓下了思緒。
“上丞,”嚴堂子微微點了點頭,“可有法子?”
來的那位穿戴整潔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入堂中,站在瘋子身前,對著嚴堂子行過大禮後開口說道:“陛下,還請退去兵將,不可行武。”
嚴堂子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也不知他心裡怎麼想的,一揮手間堂上團團的黑甲兵收起手中的兵器,但依然圍著瘋子虎視眈眈。
“陛下,此事重大,”上丞看了看周圍,行禮謙卑說道,“煩請移步。”
“難不成重到不可在這龍堂清日之上說?上丞,你失態了。”
上丞面色一正,表情有些凝重,“言不出裡道不明,一重蓋過一重天。”
聽到這話的嚴堂子面色一變,認真地打量了堂上揣著手笑嘻嘻的瘋子,對著上丞點了點頭,拖著長長的黃袍向後殿走去。
“嘿嘿,你這小子怎麼個兒看出來咱哥倆的?”瘋子頗有興趣地看著身前的上丞,“那管事的都沒看出來。”
上丞轉過身不禁苦笑,對著瘋子拱了拱手,“在下單姓一個因,鄙名成雙是春秋,詳細的待會自會說與閣下。”
瘋子打量了因春秋幾眼,點了點頭,抬腳跟著他離開了正堂,只留下一整殿面面相覷的兵將。
“現在可以說了吧,春秋,”嚴堂子輕抿一口香茗,放下茶盞看著坐在一旁的因春秋和瘋子,“直接說重點。”
“陛下不是待守的人,自是看不出來這位的身份,”因春秋緩緩開口道,“但陛下應當很是清楚言不出道不明,這位便是那言不出道不明的莫觀。”
嚴堂子眯上眼細細地看著瘋子,瘋子卻毫不在意,喝了一口茶盞裡的茶水,呸呸地吐了幾下,一臉嫌棄地把茶盞推遠一點。
“在這位剛到這裡時待守筒就有了回應,臣一路尋去,在紅院本是快要尋到的,卻發現忽然到了宮中去了,這才追來防止陛下產生誤會。”
“誤會?嘿嘿,”繃帶嘿嘿一笑,“你小子是怕咱哥倆把這地兒的人全吃了吧?”
“紅院?怎會到紅院去?”嚴堂子有些疑惑地問道。
“嘿嘿嘿,咱哥倆肚子餓了不得去找點吃的麼,你肚子餓了難不成不會吃飯的?”
瘋子站起身,大大咧咧地說道:“別跟咱東扯西扯的了,咱哥倆還要去其他地頭,把你們這搞完就走,咱才懶得多待幾天。”
“你小子當是這介的守棺人吧,”瘋子又轉頭對著因春秋說,“你和這管事的知道就行了,權當咱不存在沒來過就行,咱哥倆又沒害人,就當對自己好。”
“咱看你堂裡有點灰兒,就去搞點吃食了哈,這次來也是隨手給你這管事的送點活。”
說罷,瘋子從袖裡扔出幾張紅色的剪紙小人到地上,小人落地後緩緩膨脹起來,從上慢慢鼓起長出一幅幅完整的內臟,又從頭露出筋肉血管蠕動向下緩緩包裹住那些外露的內臟,待那剝了皮的幾具血人躺在地上後最後的面板毛髮才長了出來,嚴堂子強忍嘔意看到最後才發現竟是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