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窯子?!
春來臉上的血色驟然褪得一乾二淨,驚恐到一口氣噎在喉嚨裡,差點沒喘上來。
縱使她伺候不周,也罪不至此啊!
那可是人間煉獄,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地方,她若是去了那種腌臢地,哪裡還有活路!
大人明明是那麼溫和的一個人!怎麼可能這樣狠心!
不!她死命的掙扎起來,都是元向歌這個小賤人,還有姜玉嫻這個該死的丫頭片子!最該死的就是這個殺千刀的張嬤嬤,拿了錢財不辦人事,這個該死的老雜種,害得她進了這等腌臢地,還裝什麼好人!
春來目眥欲裂,紅紅的眼睛透出一抹徹骨的恨意。
她要殺了她們!!
可惜,沒有人能聽見她嗚嗚聲裡要表達些什麼。
張府後門早已停靠好了一輛破舊的馬車,人高馬大的車伕掀著簾子,冷眼看著婆子們七手八腳的將五花大綁的春來塞進了車廂裡後,他面無表情的從腰上扔了一個鼓鼓的荷包給她們,然後一屁股坐到馬車板子上,揚起馬鞭,高喝一聲,便駕著馬車揚長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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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落有聲的臥房裡,元向歌的眼前站著兩個十二三歲的婢女,有些茫然。
“元姑娘,婢子叫冬嶼。”左邊的婢女笑嘻嘻的行禮,她長著一對小虎牙,圓圓的小臉,大大的眼睛,一瞧就很討人喜歡。
“婢子叫夏溟。”右邊的婢女抿嘴笑著,淡淡的眉眼,看著很溫和。
屋裡又恢復了寂靜無聲。聽不到主子的回答,兩個婢女對視一眼,都看見了彼此眼中浮現的一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