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四川渠縣疑案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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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八日下午六點左右,夕陽的餘暉灑在警局的院子裡,把一切都染成了血紅色。朱祥喬作為重大嫌疑人被“請”進了警局。這朱祥喬老奸巨猾,心裡還打著小算盤,以為警察分不清是人血還是狗血,坐在審訊室裡,像個沒事人一樣裝憨。無論審訊人員怎麼問,他都咬緊牙關,死活不承認自己殺了人。一直到夜裡十點,朱祥喬還是嘴硬得像一塊石頭,一個字都不吐露。但他那驚恐的小眼神,時不時地閃爍一下,可沒逃過江陽的眼睛。江陽就像一隻經驗豐富的老獵手,靜靜地等待著獵物露出破綻。
江陽耐著性子,和顏悅色地安慰朱祥喬:“老朱啊,事情到了這一步,你就實話實說吧,別再折騰了。”十點四十分,朱祥喬終於穩不住了,他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想吸根菸。”江陽點點頭,示意警員給他遞上一根菸。朱祥喬接過煙,狠狠地吸了一口,接著,他給眾人上演了一出令人啼笑皆非的狗血劇情。他先是拍著自己的瘸腿,哭喪著臉說:“我是個殘疾人吶,腿長期流膿流水,走路都不方便,生活過得這麼艱難,哪能幹出殺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兒呢?”然後又一臉正氣地說著:“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可我真的是冤枉的啊!”他一邊說,一邊偷偷觀察著江陽的表情,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絲鬆動的跡象。
江陽見他不見棺材不落淚,當場叫來檢驗員,把化驗報告“啪”地一聲拍在朱祥喬面前:“朱祥喬,鐵證如山,你還想狡辯?”那報告上的字跡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朱祥喬的心臟。凌晨一點,朱祥喬終於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承認林福山確實死在他家。可他卻編造出了一個荒誕至極的謊言:“那晚我和林福山在一起喝酒,喝得正高興呢,突然闖進來兩個蒙面人,二話不說,進來就把我敲暈了。等我醒來,林福山就沒氣了,我真的不知道咋回事啊!我冤枉啊!”他一邊說,一邊揮舞著雙手,試圖為自己辯解。
江陽氣得直搖頭,心想這傢伙肯定是電視劇看多了,編出這麼離譜的故事。從那以後,朱祥喬開始絕食,他把自己關在拘留室裡,心裡還抱著一絲僥倖,覺得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只要不承認,警察就定不了他的罪。他就像一隻把頭埋進沙子裡的鴕鳥,以為這樣就能躲過一切。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所有人都一籌莫展的時候,四月二十五日,嘉禾鄉一位老農慌慌張張地跑到鄉政府和派出所。他跑得氣喘吁吁,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不好了,我家田地裡有兩處新土,還時不時發出陣陣臭味,你們快去看看吧!”那臭味彷彿已經鑽進了他的鼻子裡,讓他忍不住乾嘔起來。
江陽一聽,精神瞬間一振,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他立刻帶領刑警來到老農所說之地。眾人拿著工具,開始掘地三尺。太陽火辣辣地照在他們的背上,汗水溼透了他們的衣衫,但沒有一個人停下手中的動作。終於,在眾人的努力下,挖到了一個用布包裹著的東西。開啟一看,竟是一顆頭顱。經過法醫沉著冷靜的檢驗,確定此頭顱正是林福山的。與此同時,在拘留室裡聽到頭顱已找到的訊息,朱祥喬頓時面如土色,像見了鬼一樣。他本就腿腳不好,這下走起路來更是哆哆嗦嗦,整個人像丟了魂一樣。
證據確鑿,朱祥喬想一死了之。他朝著牆壁猛地撞過去,可就在快要撞上的那一刻,又因為害怕疼痛,猛地停住了。這一幕被江陽看到,江陽又好氣又好笑:“都這時候了,還在這兒裝。”在鐵證面前,朱祥喬知道再也裝不下去了,終於交代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林福山曾經做毒品生意,向朱祥喬借了兩千七百元人民幣。那時候,朱祥喬想著大家都是朋友,就把錢借了出去。可誰能想到,這一借,就像是掉進了無底洞。後來,兩個人販子從貴州帶回個女人,人販子與林福山商量把女人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