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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在長丘福，張遠，包括太子寧凡在內。
幾個人都傻眼了。
尤其是作為當事人的寧凡。
更是如猛虎咆哮，焦急難耐。
老朱啊老朱！
十萬個為什麼？是你寫的吧！
要殺就殺！
咋那麼多問題呢？
寧凡一臉哀怨。
這模樣被朱棣看在眼裡，瞬時一拍桌子。
“大膽！”
“朕問你話呢！你這是什麼表情，什麼態度！”
“真以為自己有幾分聰明才智，就可以不把這放在眼裡了嗎！”
“你信不信朕把你拖出去砍了！”
哎，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寧凡瞬間一喜。
彷彿找到了死亡密碼！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那我要是開口說一個字，就是對不起我的十億馬尼！
寧凡呆呆的跪在地上，撅著脖子和朱棣對視。
眼神毫無閃躲之意，嘴上卻是一言不發。
一君一臣，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
旁人是看得明白，因為這是在跟朱棣叫板呀！
牛！
張遠在旁邊看著，心中更是歡喜。
沒錯！
要的就是你這副桀驁不馴的態度！
就算朱棣愛惜人才，可他更要自己的臉面！
寧凡這邊是恃寵而驕，自信過了頭，硬是要往槍口上撞。
找死！
周圍一片死寂，張遠左看右看。
憋了半天，才諾諾道
“寧凡，你這……皇上……”
這一套欲言又止的操作下來。
但是什麼也沒說，卻又好比千言萬語！
看到朱棣越發陰沉的臉色。
寧凡激動的都要笑出聲來了。
早知道惹怒朱棣這麼簡單。
他以前還規規矩矩，跟個乖孫子似的有問必答。
這麼老實聽話幹啥呢！
真是多費口舌！
朱棣憋得臉色脹紅。
與寧凡對視的眼神也無退縮之意。
而是再一次咬牙切齒的問道
“寧凡，咱問你話呢，若是朝堂架空，該當如何！”
關我屁事。
寧凡翻了個白眼，依舊是一言不發。
朱棣都拉下臉面問第二遍了。
他這是把自己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
深吸了一口氣，朱棣也失去了最後的耐心。
死死地盯著寧凡。
“好啊，看來朕真的是慣著你了，才養成你今天這般驕縱的性子！”
“你當真以為朕是沒脾氣的嗎！”
完了，這下是要動真格的。
旁邊的張遠丘福，默默的將頭低下了一分。
伴君多年。
二人也是有眼力勁兒的。
眼下這個情況，朱棣是真的生氣了。
而且氣得不輕。
便見他那緊捏著的拳頭就知道。
此時的朱棣，已然動了殺心！
朱棣一個側身，大袖一揮直接落，坐到書案上。
伴隨手起手落，“砰”的一聲巨響。
只聽朱棣一聲怒吼
“來人啊！”
“將寧凡去官府，推出午門，直接……”
聽到這裡。
寧凡激動得雙眼放光。
來了，終於要來了！
一股莫名的喜色逐漸浮現開來。
等了這麼久，終於盼到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