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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荀掌門帶著直播球匆匆趕來。
看到紀涵胸口上的傷,當即大怒,指著傷口問道:“這是誰幹的!真是無法無天了!在問道宗就敢襲擊別門弟子!”
“是天延宗的人,不僅想殺我,還殺了同門。”說著示意掌門看一旁的屍體。
荀掌門皺眉,摸著自己的鬍子道:“什麼人這麼心狠,連自己的同門都殺。”
紀涵搖搖頭,她之前以為那人是單之玉,但現在看來根本不是。
而且聽對方的話,似乎並沒有冒充單之玉,來參加比試的根本就不是單之玉。
之前在來的路上,她確實從路過的修士口中聽到了“單之”兩個字,莫不是這個人和單之玉有什麼關係?
“掌門對天延宗瞭解嗎?這批來參加的弟子中可有叫單之什麼的人?”
荀掌門兩手一攤:“我不知道。這幾天我一直和藏閣管事研究宣傳的事,哪有功夫關注他們啊,不過這天延宗的弟子也太囂張了。”
紀涵嘆了一口氣,扯下那已死之人的令牌,說道:“先回去再說吧。”
不幸和紀涵被荀掌門拎回了住處。
剛一回去,荀掌門就把幾個房間內所有的丹藥全部拿出,擺滿了紀涵眼前的桌子。
“快吃吧,吃了好的快。”
這麼多,以為在吃飯呢……
紀涵當然不可能都吃,這東西又不是吃的越多藥效越好,而且還要留給其他人用,又不是隻有她一個人比賽。
“都給你用,不用管他們了,除了狗娃子,其他全都沒希望了。唉,往後的宣傳可就要靠你和狗娃子了!”
今天的第二場比試,紀涵和不幸因為沒到而被視為棄權,紀涵因為之前贏了一場所以還有機會,不幸卻徹底被淘汰。司殤雖然也贏了上一場,但是他舊傷在打鬥中復發,現在臥床不起,這些普通的丹藥對他根本沒有作用,往後的比賽都不能再參加了。小傻子因為紀涵不見根本沒心思比賽,直接去找人,也被淘汰了。
狗娃子倒是表現不錯,雖然也擔心紀涵,但是穩住了心態,抽到一個不算厲害的選手,很輕鬆打敗了對方。這次沒有宗門的幾個奇葩壓著,他也算是大放光彩,被眾人看到。
“你現在別想其他的,好好養傷,等第三場擂臺結束了再說。他們天延宗丟了弟子不可能不去找,說不準今天就破案了,屆時咱們出去做個證就好。”
荀掌門勸紀涵先以自己的身體為重。
紀涵思考再三,還是覺得不能如同掌門說的那樣,雖然修仙界對生命看得沒有地球那麼重,有嚴格的法律來約束。但是殘殺同門依舊不被允許,何況他不僅是想要殘殺同門,這種瘋子,應該早點被揭發。
於是紀涵僅是做了簡單的調整,感覺身體有了些力氣以後,就出發去找問道宗主辦這場宗門大比的管事。掌門不一定會見她,她需要先找管事通報才行。
這事是在問道宗的地界發生,怎麼說也得告知一下。而且她也找不到天延宗的掌門,倒是可以去找天延宗這次的領隊,可會有碰到那男人的機率,若是那人狡辯,不免要浪費口舌與其對峙,還不如直接找問道宗主持公道。
紀涵並不知道兩宗之間的關係並不好。
臨近問道宗駐守的亭子,一箇中年男修突然從天而降,擋住了紀涵的去路。
紀涵掃了一眼,這人身上有天延宗的令牌,與自己手中那塊天延宗弟子的令牌不同,中年男修腰間的令牌無論是材質還是雕刻,都要好很多,而且這令牌上還刻著三個字“宗主令”。
眼前這人,是一宗之主,天延宗的掌門。
紀涵心覺不妙。
這個時候天延宗的掌門來找自己,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