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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血來,開始我還以為是我的血,仔細看了看,我的血已經止住了,鈴兒從樹上摔下,這地上也沒什麼尖凸石頭和樹杈,怎麼會平白無故出了那麼多的血!
“不礙事,一點小傷。”鈴兒抓牢自己的傷口,靠著樹根坐下。
我學著她的樣子,抓了一把地上的草藥,正要如法炮製,往嘴裡塞,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說道:“等等!”
我停住,她從我抓的草藥中抽出一根細小的草葉,說道:“這是‘毒蛇草’,劇毒無比,你就這麼放嘴巴里嚼,真想尋死不成!”
我愕然,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呆在那裡。
“好了,你可以嚼了。”
我將手裡的藥草有細細看了一遍,確定是同一種草後放到嘴巴里大嚼起來,剛一口下去,苦澀的滋味就蔓延了我的整個口腔,舌頭真的澀的不行,看鈴兒嚼得雲淡風輕的樣子,我實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不知道她傷在哪裡,她一把抓過我手中溼噠噠的藥就往胸口塞,我趕忙側過臉去,她笑了笑也沒說什麼。
我這才想起鈴兒從樹上拿下來的東西,那是我之前的t血衫和牛仔褲,我掏了掏褲口袋,裡面是阿林給我的禮物——一包黑利群和一隻打火機。阿林說:“恭喜你考上大學,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在大學裡遇到煩心事就抽一根,兄弟們不在你身邊,遇事能忍就忍,沒人幫你不要強出頭,反正我是沒機會踏進大學的校門了,等你出來了我應該也屬於成功人士了,到時候就跟我混,順便跟我談談大學的生活。”
臨了,他還加了一句。
“哦,還有,不要上癮,對身體不好。”
阿林就是這樣,外表冰冷卻內心卻非常的溫暖,他是我最好的兄弟。
我突然間想起了我另一個褲口袋裡的手機,一掏果然還在,可手機螢幕已經有了裂痕,我瘋狂地按住開機鍵,螢幕蹭的一下亮了,我欣喜若狂,正調出通訊錄要打電話,螢幕上訊號欄的大紅叉給我潑了一盆冰涼的冷水,我試了一下撥號鍵,聽到的是冰冷的盲音。
跑來跑去,四面八方的方位都試過了,訊號依舊是妄想,我嘆了一口氣,本就絕望的心現在更加如同死灰。
鈴兒看到我這樣癲狂的樣子,心切地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我默默將手機關機並掏出了電池,緩了緩神,說道:“沒什麼。”
我拆開煙盒,掏出一根放到嘴上,阿林說遇到煩心事就抽上一口,現在的我所遇到的煩心事就算一口氣抽完一包也無濟於事吧。
第一次抽菸廢了半天勁才點著,第一口吸得太猛,胸口好像被什麼東西脹著,活生生竟給嗆出了眼淚,我乾咳了幾聲,腦袋竟有些發暈。鈴兒走了過來,看到了我的窘樣,詫異地問道:“你在幹什麼?”
我又猛吸一口,菸頭一下子亮了起來,鈴兒抬手就去摸,我來不及躲,她就已經被燙到了,她大驚道:“火,真的是火!”
我立刻熄滅了煙,奪過她的手掌,看了無大礙後責問道:“你瘋了,拿手去抓菸頭!”
“菸頭?”
我隨口敷衍道:“這是兔子那邊的東西,我從那邊帶過來的。”
我根本不知道這群野人口中的“兔子”到底是個什麼玩意,總之,我隱隱感覺得出,“兔子那邊”或許是離我的生活文化最接近的地方,反正解釋不了的東西都推給他們,也沒人會懷疑。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大祭司說兔子是最可怕的怪物,他們竟然連火都能造。”鈴兒的語氣中出了驚歎外我還覺察到了一絲驚恐!
我不禁開始思忖:兔子……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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