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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要打傅禕淺,我不能,不能冷眼旁觀……」
他現在渾身疼得想撞牆,才意識到自己的病是真的惡化到極致了。
「陸言辭,陸言辭……」
傅餘晚縮在被子裡,整個人裹成小小的一團,露出半個腦袋,雙眼濕漉地看著陸言辭,伸出來的一隻手還拽著他的小拇指,「好暈……。」
「等喝下藥就不暈了。」陸言辭輕吻他的額頭,「忍一忍,我去看看傅禕淺那邊。」
「好……」
陸言辭一走,傅餘晚支著半個身體坐起來,赤著腳跌跌撞撞走到門旁的角落裡,混亂的腦袋讓他感覺很痛,掀開箱子上的大衣,在裡面翻找到白藥瓶,手忙腳亂倒出兩粒,生生嚥了下去,靠著牆漸漸平復自己的心態。
傅禕淺朝茶几上的碗藥抬抬下巴,說:「你給晚晚端上去吧,我先上個藥。」
陸言辭剛碰到碗的邊緣,餘光瞥見傅禕淺在給那塊一元硬幣那麼大還血肉模糊的傷口消毒,汗水打濕了劉海貼在額前,放下棉簽卻又夠不到離她有點遠的醫箱。
「自己手有多長也不知道掂量掂量。」諷刺完她,陸言辭走到旁邊搜出大號的創口貼,撕開膜對準她的傷口貼上去,「好了。」
傅禕淺難得道了謝,撈過旁邊的垃圾桶扔掉那雙沾血的長筒襪,陸言辭自覺偏過腦袋,端起快要涼了的藥,問:「要我扶你上去嗎?」
「去你的,老孃腿沒瘸到要人扶著上樓的地步。」
陸言辭:「那你小心點,我先走了。」
「去去去。」
這姐弟倆還真是一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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