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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巖信步點了點頭,怕景上元和尷尬,垂眸看向腳下的石頭。腳下的石頭光滑圓潤,不知道在這人跡罕至的山澗旁靜靜躺了多少年。它表面的紋路並不清晰,顏色灰撲撲的也不好看,只有玄巖信步蹲著的地方有一滴鮮艷的紅色。
不,不是一滴,是兩滴,三滴,四滴……
玄巖信步感覺好像有水從鼻子裡流了出來,他努力吸了吸鼻子,卻什麼也沒吸到,用手一摸,才發現那石頭上的紅色,原來是自己的血。
咦?我怎麼也流鼻血了?
玄巖信步捂著鼻子疑惑地看著石頭上越來越多的血滴,終於在景上元和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ldo;阿信,你怎麼也流鼻血了?&rdo;景上元和連忙在玄巖信步的耳朵上也放了兩顆小石子,看看那斑斑駁駁的石頭,頗為擔心地問。他剛才只顧著盯著玄巖信步精蟲上腦了,連玄巖信步後背的血瘀和大大小小的紗布都被他自動ps了,完全沒注意到玄巖信步也起了反應。
玄巖信步經過剛才那一番鳳凰涅槃,終於開了竅,見景上元和竟問出這樣不言而喻的問題,尷尬地又紅了臉。
他看看景上元和腳下那片明顯比他要多的血跡,決定本著禮尚往來的原則,尷景上元和一尬。於是,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瞥石頭上的血跡,捂著鼻子輕笑一聲:&ldo;你為什麼流血,我就為什麼流。&rdo;
額?
景上元和感覺耳邊的風似乎又颳起來了,明媚的陽光也變成了暗黑色,只有蹲在他面前的玄巖信步散發著耀眼的光。
阿信的意思是那個意思嗎?
阿信知道他什麼意思嗎?
景上元和腦子裡精光一閃,忽然想起自己現在為什麼是蹲在石頭上而不是站在石頭上。
完了完了完了!
阿信肯定把他剛才的反應看光了,所以才不顧身上的傷又穿上了那條濕透的褲子。
自己這個變態加流氓的形象肯定像漢白玉紀念碑一樣永垂不朽地深深戳在阿信的認知裡了!
景上元和覺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把自己的臉埋進石頭縫裡。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阿信剛才好像並沒有要對他避而遠之的意思。
怎麼那笑容好像還有一點‐‐挑逗?
景上元和又疑惑地抬起頭,吃驚地發現玄巖信步狀態好像不太對。
他面色潮紅,呼吸急促,額頭的汗隨著鼻子裡的血一起往下流,整個人抱成一團,縮在石頭上瑟瑟發抖。
&ldo;阿信?阿信你怎麼了?&rdo;景上元和顧不得再遮掩自己的尷尬,連忙向玄巖信步挪了兩步,摟住他的肩膀問。
玄巖信步閉上眼睛,把臉埋進腿裡抖了兩分鐘,才稍稍平靜了一些,勉強能抬起頭來,啞著嗓子說了一句話。
&ldo;阿元,我好難受。&rdo;
景上元和一聽就急了,那點旖旎的心思瞬間煙消雲散,連忙撫了撫玄巖信步的後背問:&ldo;哪裡難受?&rdo;
玄巖信步羞恥得說不出話來,景上元和擔心地追問了好幾遍,他才面紅耳赤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ldo;你哪裡難受我就……哪裡難受。&rdo;
我哪裡難受?
景上元和納悶道:&ldo;我哪裡也不難受啊。&rdo;
玄巖信步沒想到景上元和到關鍵時刻竟反應這麼遲鈍,氣得把臉埋進腿裡,不理他了。
景上元和莫名其妙,又怕玄巖信步有什麼不測,擔心地問:&ldo;阿信,你到底哪裡難受啊?我多少也懂點醫學常識,你說出來我看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