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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顯得茫然的樣子:說你什麼呀?小昭。
你在寵我,蓮蓬。小昭低低的啜泣起來。可這樣下去要寵壞了我的,你知道嗎?你知道嗎蓮蓬!
為什麼做了鬼,也還是有人寵我,蓮蓬?
小昭的容顏日見燦爛,事情便無法結束了。女孩出殯後的第三天,又有一位年輕的女性死於非命,她是啤酒廠的工人,下了中班回家,死於沒有水的河床。 這次屍體被警方拉走。顯然不可避免的受到解剖,但警方拒絕透露任何細節。只是表示不排除該女因心臟病過度勞累而突發死亡的可能。
拒說這女性的屍身,也是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頸動脈處有兩點青色淤血。
更離奇的是,據從警察局傳出的可靠訊息:法醫刀下的這具女屍,實際上體內已經不存在一滴血。她所有的血都象被什麼東西吸吮殆盡。
從穩定大局出發,警方只好沉默。
但流言卻是難以控制的,也無法穩定,恐怖的氣氛如大霧一樣瀰漫。有時見到臉色蒼白的女子,也要讓膽小的女孩驚叫起來。
(七)
有一天中午到萍兒家吃飯,看到來了一位客人。
這位客人是萍兒父親的好友,在港城赫赫有名的鐵八卦劉指一。據說他看陰陽風水,指一不指二。但以為他是神神叨叨的風水先生可就錯了,人家正經的政協委員,早年教書育人,現在經營字畫古玩。
酒足飯飽,劉指一笑眯眯的說給蓮蓬同志推一推運道?
萍兒母親有點不滿,說老頭子純粹是沒事找事。現在蓮蓬氣色好多了,你給他算什麼命?那命是天意,讓人知道又有什麼好?
萍兒卻不住嘴的說:算算算,看他命裡會不會發財的??
劉指一甩出十二枚大錢,我捻起一枚,又看了看這十二枚全都一樣,有點兒吃驚:這是道地的秦半兩!
劉指一微笑:你識貨。
萍兒母親插言道:劉老頭,他歷史專業畢業!
劉指一讓我將這十二枚錢雙手捧起,閉合。記著啊,蓮蓬同志,心誠則靈,你不可胡思亂想的。
我笑,好,我不胡思亂想,可您要我想什麼?我還不知要算什麼呢?
萍兒搖著我的手:財運呀財運呀!
劉指一道:就想你最想的事兒吧,水到渠成,心誠則靈。
我搖著手,銅錢在我的手心嘩嘩作響。我閉上雙眸,讓我所有的思維全部收攏。最想的,那是什麼呢?幾乎沒有遲疑的,小昭出現在我的腦海中,不行,不能想她的!還是想萍兒吧,但就在這一迷失間,木已成舟。
木已成舟。
我的雙手沒有經過大腦就張開了,這十二枚銅錢,如亂雨洩下。
闢闢啪啪砸在茶色的玻璃茶几上。
正面反面,一幅隨意的,難以描述的圖案。
劉指一掏出菸鬥來,一鍋煙抽完了,老頭臉色凝重:蓮蓬同志,他儘量語氣平緩的說,你願意和我說實話嗎?
我不敢看他的臉,想顧左右而言它。但這是什麼聲音呢?
警笛聲由遠及近。不止一輛的警車。
我陷在沙發中,面如死灰。
這次遭到噩運的,居然是住在萍兒家樓下的女孩!同樣是很年輕,只有二十二歲,已經在公司工作了但又在業大讀書的女生。
在死亡時間與原因上,警方與家屬產生了爭執。警方據屍檢報告,堅持認為這個女孩死於昨夜約9點40分,但家屬說孩子是晚上12點半才回家的,那個時間孩子的母親還看了看錶,有點不滿的咕噥了一句。也因為這點,他們才讓她在白天&ldo;睡覺&rdo;,而在下午的時候才去叫她&ldo;起床&rdo;。
屍檢報告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