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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我還想和你在冰場上一決高下。」尼基塔有點遺憾,這是他在青年組的最後一個賽季,下個賽季不知道兩個人是否能夠相遇。
「三天後你就會看到了。」任柯道。
「烏拉!你身上有我們戰鬥民族的血性!我會在冰場上堂堂正正地和你比一場。我去找點伏特加,安德烈藏在他漱口水裡了。」尼基塔肅然起敬,眼神頓時發光。
「別,不要伏特加。給我來點e國的紫皮糖唄。」任柯也覺得剛說了那麼威武的話,現在找人家要糖,好丟面子。但是沒辦法,誰讓傅笙最愛吃那個。平時傅笙飲食一直隨著任柯吃草,唯一的破戒就是口袋裡會裝兩顆紫皮糖。
「沒問題。」尼基塔走出兩步,轉身正色說,「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他怕任柯聽不懂毛味英語,用手在嘴上比劃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任柯嘆了一口氣。
「喏。」傅笙把一盒藥扔給任柯「止痛藥,我之前常吃的。放心,能過藥檢。」
「傅哥。」任柯把藥拿走,遞過來一小把紫皮糖。
「哼,還學會行賄了。從哪裡搞來的。」傅笙剝了一顆糖扔進嘴裡。
「傅哥原諒我了。」
「沒呢,罰你後三天不許上冰。」傅笙道。
當然,他說的是氣話,下午傅笙就想了個辦法。他把酒店掃帚頭拔下來,留下一根細鐵棍。讓任柯單腳穿冰鞋上冰。自己用鐵棍牽著他滿冰場的溜。任柯受傷的左腳被包成粽子,像做捻轉步一樣,蜷在膝蓋窩處,乖乖地接力單腳滑行。
真的很像公園老大爺牽著什麼在遛彎。
滿冰場的人都看過來,戴教練也舉起手機拍照。
任柯反覆抗役無效,戴教練一本正經地表示,每次訓練留影像資料是技術分析的需要。
任柯一臉生無可戀,不讓上冰冰感會退化。再丟人也要挺著,誰讓你沒護理好嬌貴的腳後跟。當然現在想護理沒機會了,任柯的腳後跟已經樺成傅笙的絕對領域。
冰上半自動滑行,沒有強度可言。任柯的身體被操練慣了,現在耗體能的除了伏地挺身和仰臥起坐,什麼都訓練不了,閒得難受。
「走吧,今天下午是世錦賽成年男單。早接觸那幫人,對未來的對手也有點數。」傅笙倚著門道「給你五分鐘收拾。」
任柯金雞獨立收拾自己比之前還要快,生怕傅笙改主意不帶他去。世界頂級成年男單的年度最高比賽誒!人類花樣滑冰的難度巔峰對決誒!他從事花樣滑冰十幾年,還從未在現場看過花樣滑冰世錦賽呢。
走到半路上,任柯緩過興奮勁。他猛然想到,如果傅笙沒有選擇退役,他一定會以運動員的身份出現在今天的比賽上,和一眾好手爭奪花滑之巔。
任柯一向是個粗神經。自己能忍能抗,對別人心思也不細膩。但是他望著傅笙的工作牌,心中一抽。
那裡本應該寫著花樣滑冰運動員,而不是什麼c國隊隨隊人員。
「怎麼?」傅笙平穩地握著方向盤。
「在想你去世錦賽賽場會不會心裡不舒服。你要是覺得難受,我就一個人打車去。」任柯歷來不會安慰人。索性打直球,破罐子破摔。
「然後呢?你拄著拐去。有點醜哦。」傅笙語氣輕鬆。
「丟人又怎麼樣。這樣,我拿著你的工作牌去,就沒人知道我是任柯了。」任柯為自己的天才主意擊節讚嘆。
「任爺,您饒了我。我現在就剩那麼點可憐的名聲,不僅你糟蹋。」傅笙差點被口水嗆到。「你不去,我自己也要去。做了這麼多年花滑人,誰不想見證最高水平的賽事?順帶讓你去會會我的老對手們。」
傅笙三言兩語便打消了任柯的不安。
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