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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它?這帳應該誰都會算啊，難道它有特別的價值?&rdo;方羽驚訝的問道，他可不覺得山羊身上那個地方能有這麼值錢。
&ldo;就是它身上的羊絨，你們城裡人不是很喜歡羊絨衣服的嗎?&rdo;說這話的時候，老薩滿陰沉的臉上浮現出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方羽。眼神裡有淡淡的嘲諷。
&ldo;那養它的草原會怎麼樣?&rdo;方羽就當沒看到，知道老薩滿只是一時的氣憤，把自己當代用品了。
他當然知道羊絨的製品在都市的流行和價格，也明白了為什麼會在水草豐美的草原上養山羊。也只有像大草原這樣的優良牧場提供的原料，才能支撐起眼下在國內赫赫有名的大羊絨公司。帖木爾不就是它在這裡的收購代表嗎?到這時，方羽已經隱約的明白了老薩滿對帖木爾會有那種奇怪表情的原因。但他現在想知道的是山羊到底能對草原做出什麼樣的破壞。
&ldo;第二年內草原返青率降低，兩三年後草場荒廢，再不會有一棵能夠給牲畜吃的草從那裡長出來。&rdo;
&ldo;為什麼會這樣?&rdo;不能置信的，方羽拉住馬韁，瞪大了眼睛問到。
&ldo;因為山羊餓的時候會連草根都刨出來吃掉，沒有了草根的草原還拿什麼長草?&rdo;老薩滿的聲音裡有著壓抑不住的無奈和悲哀。
呆呆的木立在停住的馬上，方羽傻傻的看著一臉陰沉的老薩滿說不出話來。
此時，他眼前飛速的閃過剛來草甸子時，一路上那些廢棄的牧場和沙化了草原。
良久之後，他才澀聲問道：&ldo;就因為這樣，那些養過山羊的牧民才會在以後的日子裡趕&rdo;傲特爾&ldo;?&rdo;
&ldo;大多是這樣，也有些不是，是本身所在的草原沒有好草場。反正這些年來，這草原已經被類似的事情糟蹋的不成樣子，風沙越來越大，沙化越來越厲害，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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