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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確讓南枝先行離開,他來對付阿星。
兩人纏鬥至院中,因是夜探,沈確並未帶武器,只拿了一根地上撿的樹枝來對付一下。
阿星使的是劍,南枝躲在一旁,越看越覺著阿星的劍招眼熟,和自己的很像。
就在此時,沈確一個不留神,手中的樹枝被打落,手臂也被阿星劃傷了。
南枝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則引來裴家其他人就麻煩了。
南枝從黑暗中衝出,將沈確拉到自己身後,正面對上阿星。阿星在看到南枝的雙眼後生生將劍撤了下去,他顫抖著叫了聲,“大小姐?”
南枝趁著他愣神的功夫拉著沈確離開。
阿星失魂落魄地回到屋子裡,崔成黛已經不似剛才那般癲狂,她斜靠在屋內的小榻上,“人呢?”
阿星立刻跪下,“屬下技不如人,被他們跑了。”
崔成黛審視著阿星的表情,她知道他撒謊了,也知道他為何撒謊,崔成黛對著阿星招了招手,“過來。”
阿星也沒有起身,而是跪走到小榻前,崔成黛仔細描摹著阿星的輪廓,在他的唇角印下一吻,深情地看著阿星,“阿星,你別離開我好不好?”
阿星神色複雜地看著她,良久才答道,“好。”
南枝將沈確送到他和花不言的住處,花不言見沈確受了傷,立刻將沈確拉到屋內,南枝站在原地,怎麼都不招呼一下的嗎?
待南枝走進去,只見沈確傷處的衣袖已被花不言除去,花不言正認真地上藥,神色凝重,倒是沈確本人毫無痛苦之色,見南枝進來了,便說,“那侍衛我好似見過。”
南枝直接坐下,“他叫阿星,是沈硯為崔成碧挑選的侍衛,崔成黛成婚時將他要了去。”
“我好像有點印象,兄長當時說要為阿碧挑一個隨身護衛,還叫我一道去。”沈確回想著。
“那你們怕是上大當了,那個阿星的劍術像是出自雍王府。”
“雍王府!”沈確與花不言同時驚撥出聲的。
“不可能,阿星是兄長千挑萬選的,是金吾衛提上來的……”沈確突然想起宮變那日,是了,大明宮早已千瘡百孔。
“若阿星是沈碣的人,可他又幹了什麼呢?”沈碣思來想去,阿星這個人猶如一粒沙塵一般,平淡無趣,若不是南枝今日提起,他怕都忘了。
南枝的手指一下一下的點在桌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是啊,這枚棋子有什麼用呢,對崔成碧不利?但她是死在沈硯的手上。盯著沈硯?皇后身邊的侍衛如何能日日盯著皇帝。看來答案只有沈碣知道了,“算了,我自有辦法知道原因。”
花不言包紮的手一停,他想起了珠鏡殿後院,沈確也轉頭看了他一眼,二人神情古怪,沈確咳了一聲,生硬地扯開話題,“那他又為何會放過我們?”
南枝在他們對視時就有些奇怪,好似他們二人在交流些什麼不可告人的話題,聽到沈確問她,便放棄探究,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崔成碧,你沒聽崔成黛說嗎,阿星是崔成碧的狗。崔成碧在阿星的心裡一定很重要。”
沈確想起梧桐苑內的情形,“這阿星與成黛看著關係不一般,還有裴青陽,他知道這二人之間的關係嗎?”
“崔成黛嫁入裴家的條件就是阿星,起碼,崔成黛對阿星是有情的。”
“你如何知道?”沈確問,她知道好像太多了。
南枝笑了一下,“陛下忘了我是誰派來的?知道的自然比你多。”南枝看了一眼沈確的傷口,“既然沒事了,我走了。”
說完南枝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花不言看著沒關好的門,“陛下,太妃娘娘好像生氣了。”
沈確用力揉了揉額角,他怎麼就直接問了出來呢?這下可好,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