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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姜欲晚,她偷偷跟在水匪頭子身後,不知是那水匪頭子太過慌亂,還是姜欲晚腳步輕,水匪頭子竟然全然沒有發現她。
姜欲晚跟著水匪頭子來到了那個小渡口,這地方沈碣說過,是崖州當地人才用的渡口,上次這群水匪就是從這裡逃脫的。
可是,這回不是聽說那群水匪走的是大渡口嗎?難道他們還留有後手,可是為什麼不帶上其他人?
那水匪頭子突然疑神疑鬼地朝後望了望,姜欲晚隨即躲進一旁的大樹後頭。
水匪頭子望了許久,最後確認了此地無人,便登上了一艘普通漁船。
原以為這漁船會走,誰知卻還是停在那裡。
姜欲晚大著膽子,走到了漁船旁邊,虧地這地方安靜,姜欲晚能隱隱約約地聽到船裡的說話聲。
“大人,人已經被我們的人拖住了。”這是水匪頭子的聲音,“現下整個崖州大街亂得很,多死一個人不會惹人注意的。”
“哦,你確定是我們要找的人?”這是那位大人的聲音。
“確定!我瞧那黃大人對他們恭敬得很,那些崖州官兵也聽他們的!”
“他們?你說的是幾個人?”那大人問道。
“兩個呀,一男一女。”
漁船裡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愚蠢,誰要找她了!都說了,是一個男子!男子!”
姜欲晚震驚地捂住嘴,她想起來這是誰的聲音了,嶺南道節度使林大人,也是他將她與沈碣送到這裡來的。
“我給你的畫像你看沒看!那兩個人哪個長得同畫像中的人一模一樣!”林大人的話還在繼續。
“我瞧著那男子同畫像上挺像的呀,尤其是那雙眼睛!”水匪頭子居然有些委屈。
他們說的一男一女定是我和沈碣。姜欲晚在心裡頭合計,我們是林大人送來的,他一定知道我們不是他要等的人,那個畫像上的人會是誰?
沈碣的眼睛?眼睛?
姜欲晚的腦子裡突然浮現沈確的樣子,沈碣與沈確是親兄弟啊,他倆的眼睛是有些相像的,難道,沈確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
姜欲晚想起來自己同沈確講起水匪頭子手裡的火銃時,沈確並沒有驚訝,這說明他就是衝著火銃來的,火銃的訊息怎會傳到京城?才幾日的功夫啊?除非,有人提早透出了訊息。有人用火銃將沈確引來了崖州,意圖利用水匪之亂來殺了沈確,有人,要殺了當今的陛下。
姜欲晚有些喘不過氣來,是誰呢?
能接觸到火銃,又想沈確死的,溫國公是頭一個。可現下沈遙的勢力也不可小覷,聽說六部裡她已經佔了兩部了,沈遙也不希望沈確活著的。
姜欲晚慢慢往後退,不管誰是幕後主使,這個地方,待不得了。
沒曾想,剛退幾步,姜欲晚便撞到了人,她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人捂住了嘴巴。
“別說話。”是沈確,“我放開你,你不要喊叫,可以嗎?”
姜欲晚點點頭。
沈確果然放開了她,沈確示意一起往後退,待退到安全位置後,沈確問,“你聽到了什麼?”
“有人要殺你,火銃只是引你來的餌。”
沈確並沒有感到很意外,“我猜到了,我就是想來看看,到底是誰,要我的命。”
姜欲晚並沒有隱瞞,“同那水匪頭子接頭的人我見過,是嶺南道節度使,林大人,他原是我祖父的學生,可我祖父早去世了,他怕是投了新的靠山,我說呢,在見到我後他為何急著將我送到崖州,隻字不提我祖父的事,我原以為是嶺南路遠,我祖父的死訊未傳來,現在想來,是怕我留在嶺南道礙事,便將我送了來,最後我也死在崖州之亂裡,這樣他便高枕無憂。”
“你可聽到了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