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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不作教主了,今後又幹什麼?
“呵呵,我明白了,定是和秦丫頭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躲起來,偷偷的生一大堆孩子去。”
這邊阿牛漲紅著黑臉搬救兵似的拿眼看著秦柔,一旁的姬雪雁卻被勾起了心事。
她想起昔年自己與丁原的約定,期望著有朝一日能擺脫塵世間煩惱,尋訪到傳說裡的海外仙山,去過那悠閒快樂的日子,然後,再為他生下一堆蹦蹦跳跳叫著爹孃的兒女。
只是那夢,為何變得如此遙遠!
夢在開始的地方,令人於期待中感受希望,那時即便是忐忑,也多有一份快樂;而當夢越離越遠,終至遙不可及之時,徒令人空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那時的失落,惟剩時光流逝的哀傷。
丁原從姬雪雁無語微笑的臉上讀出了那絲哀傷,悄悄一緊手中的纖纖玉手。
姬雪雁借著天上鉤月投下的微弱光華,看著丁原青春的側面,那稜角分明的嘴唇、挺直的鼻子都是那麼熟悉,只是原本光滑額頭上,現在不自禁的總是眉心微皺。
姬雪雁想伸手將那抹皺紋撫平,可是現在她不敢,那一定會招來老賊頭的大呼小叫,她只能悄悄的也將丁原的手抓得更緊,向丁原身邊貼近一點,再貼近一點。
秦柔軟軟的聲音道:“啟稟師叔祖,阿牛是想懇請淡一師伯恩准,許他重返翠霞。天陸雖然很大,可我們還是覺得紫竹軒最好。能夠與盛師兄他們一起,阿牛與我也就心滿意足啦。”
曾山哈哈笑道:“傻小子果然沒什麼雄心壯志,放著教主的威風不要,想回紫竹軒過苦日子!
“嗯,這樣吧,我老人家心腸最好了,趕明兒我替你去找找淡一那老牛鼻子,諒他也不敢不買我老人家的金面。”
阿牛大喜過望,感激道:“曾師叔祖,阿牛先謝謝你老人家了!”
曾山滿不在乎的揮揮手,大咧咧說道:“小菜一碟,包在我老人家身上就是。”
畢虎問道:“丁小哥,你和一慟那老和尚聯手盜走聖匣,又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趕快說來聽聽。”
丁原也不隱瞞,將前因後果說了,只隱去一慟大師如今元神藏於自己體內的細節,只說他被《玉牒金書》反噬,形銷神散而亡。
畢虎狠狠說道:“該,這老和尚幹了那麼多缺德事情,就這麼死了還算是便宜了他呢!”
丁原隱約感覺體內傳來不可聽聞的一聲嘆息,道不盡的滄桑惆悵,卻沒有開口。
曾山眨眨眼睛,道:“如此說來,丁小子,這《玉牒金書》現已融入你的體內?”
丁原道:“不錯,也不知怎地它便與都天伏魔大光明符合在一處了。我現在幾乎不必刻意提氣聚功,丹田與經脈裡都是真氣充盈,汩汩奔流,全靈臺直能感應到虛空點點,盡與身融的奇異狀態。”
曾山苦著臉叫道:“糟糕,糟糕,這下實在糟糕透頂。”
阿牛奇道:“曾師叔祖,丁小哥得此奇遇該是好事,您為何會說糟糕?難道這《玉牒金書》中還另藏隱患不成?”
曾山道:“隱患倒沒有,不過有些事情卻是大大的不妙了。”
他的解釋含糊其辭,眾人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抓不著要領。
石磯娘娘見曾山不肯明說,也懶去追究話中深意。
她把杯盞一一斟滿,說道:“難得大夥兒有機會又開開心心聚在一起,不如先乾上一杯。”
盛年笑道:“不錯,此酒正可為畢兄和雲宮主餞行!”
姬雪雁看看自己帶來的杯盞,蹙起秀眉道:“可惜我杯子帶少了,不夠大夥分。”
曾山的糟糕事說拋開就拋開,剛才還愁眉苦臉,這會兒立馬又笑嘻嘻拊掌道:“這個好辦,我老人家索性出道題目,考考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