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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但他對家鄉、對地處邊陲的東北地區的局勢,特別是日本人的動向,仍然是密切注意的。不料,蔣介石卻反其道而行之,竟指示對日軍的任何挑釁不許抵抗,這不能不使他大惑不解,甚為驚詫。與日本帝國主義誓不兩立、對他們的挑釁和侵略行徑一向深惡痛絕的張學良,怎能設想讓他在敵人的進攻面前打不還手、甚至幹那種委曲求全、妥協退讓的可恥勾當呢?可是蔣介石的指示和電報就放在他面前,正所謂白紙黑字,軍令如山,作為軍人,又怎能違抗上級命令?所以一個時期以來,他的病情雖有好轉,但思想上的苦悶,卻更加重了。趙四小姐看他精神萎靡,鬱鬱寡歡,怕這會使他的病再加重,所以總想法勸慰,有時也陪他出去走一走,以求散心解悶。可是那時日本帝國主義得寸進尺,東北時局不穩,就象一塊石頭壓在他的心上,他的心情怎能舒暢得起來呢!
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這時,蔣介石要在石家莊與他會見,張學良只好乘車前往。
這次會見不是在賓館,而是在列車上進行的。當時,蔣、張二人的專車並停在一處,張即下車,獨自登上蔣的專車。
說起來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然而實際卻是千真萬確的,就是在這樣一個冷冷清清的火車站的一角,在一節很不顯眼、不大為人注意的車廂裡,蔣介石向張學良面授機宜,進行了一次不尋常的談話。
讀者也許會問:此話怎講?回答也簡單,說它不尋常,主要是指這次會見的突然性和他對時間地點的選擇,而談話的內容卻並沒有多少新東西,蔣介石無非是對張學良放心不下,提醒他日本人很可能挑起更大的衝突,但我們絕對不能打,並把他那套&ldo;戰必亡&rdo;的論調重述一遍,給張學良再打一次&ldo;防疫針&rdo;而已。因為在他看來,中國國弱民窮,不論在哪些方面都是不能與日本人相比的,不抵抗還能維持一段時間,如若抵抗,就會家破國亡。所以,日本人是萬萬得罪不得的,並特別強調對日本的侵略&ldo;我們不要還手&rdo;,&ldo;如果我們還手,在國際上就講不清了。我們不還手,讓他打,在國際聯盟裡好說話。&rdo;這使張學良頗感為難。他唯蔣之命是從吧,實在於心不忍,同時也會落下罵名,甚至成為歷史的罪人;如果拒絕聽從,就是違背中央命令,得罪了蔣介石不說,還會使東北軍陷於孤立無援的境地。所以,這次在石家莊的匆忙的會見,他從蔣那裡沒有得到什麼擺脫困境的妙策,反而更加重了他的不安。趙四小姐見他自打從石家莊回來後,就心神不寧,總象有什麼心事似的,就關心地問:&ldo;漢卿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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