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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倒還記得有這麼個人,他們也是才聽謝柏衡說她過世了,謝淮可從來沒有提過。
謝榮說:「謝家很抱歉,當初我們母親卻有許多苛刻的地方,卻也不曾有壞心,她想把連智變得更好,但是用錯了方法。」
連儀介面,「在我看來小智已經足夠好了,可在你們謝家眼中,她卻充滿了瑕疵。同樣的,你們又想用什麼辦法把昕昕變得更好?」
謝柏衡想說,姜昕就是最好的,但現在還不是他說話的時候。
戴悅替他說了,「我們不會改變昕昕,她已經很好了,我和柏衡父親都十分喜歡她。」
大概是戴悅說得真誠,連儀怔忡,微微失神,百味陳雜,平心而論,面前的兩位教養極好,態度和善,不像權貴人家那般高姿態。而姜昕挑的男人,自是無比出色的,比起當年的謝淮,更加有魄力。
無疑,這謝家,高了姜家太多。
她和姜鶴從不覺得女兒配不上這樣的人家,只是前車之鑑,實在憂慮未來的日子,亦是不敢行差踏錯一步。
可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性子,連儀太清楚了,這兩日她的態度,還有方才她所表現出來的,都明明白白的宣示著,她愛謝柏衡,甚至極依賴他。
而謝柏衡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表明了他的愛,看上去,也的確如此。
難道,真的要拆散相愛的兩個人?連儀不禁問自己。
姜鶴看著妻子,他完全明白她的想法,因為此刻,他的心情與她一模一樣。不僅如此,還有姜昕說自己懷了孕,那天妻子說了些氣話,最是傷身子的事,他們怎麼可能真的捨得讓她流掉孩子?!
「中國家庭,自古以來婆婆與兒媳就矛盾重重,門第觀念也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追究起來倒是真的顯得我們偏執了。所以我們真正不能容忍的是背叛,如果當初謝淮不出軌,那麼小智現在還好好活著。」
姜鶴停了停,看了看謝柏衡,繼續說道,「我不是說他非要出軌,但很顯然,他面對的誘惑比普通男人多得多。」
謝榮皺了皺眉,這是原則問題,不贊同,「我的兒子我清楚得很,柏衡絕對做不出那事。」
說完了,他才拿出謝柏衡交給他的病歷單,「看看這個吧,當初的事情不完全是你們想像中的那樣,你們誤會了,我小弟謝淮是個長情的男人,他沒有出軌,其實直到現在,他都還念著她。」
姜鶴看了,臉色愈發凝重,他遞給連儀,一言不發,心中思緒奔湧。
連儀肅著臉,眼中有震驚劃過,臆想症!這張單子確是二十多年前的,不假,只是怎麼還患過臆想症?!
這意味著,或許當時有許多事情,都是連智想像出來的!或許真如謝榮所說,因為畢竟都是連智的一面之詞,根本沒有謝淮出軌的證據。
這怎麼可能?!連儀不肯相信。
謝榮說:「既然人都不在了,以前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希望我們兩家都放下來,用不著追究。孩子們的事情,實在不應該拿過往發生的進行幹預,他們都是好孩子,會好好的。」
戴悅也笑,「你們的顧慮,都是當父母的,我們也十分理解。不過請你們儘管放心,謝家上下都是真真正正把昕昕當成一家人的,我們不會虧待她。」
連儀嘆氣,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反正現在,她狠不下心腸說難聽的話,但怒氣未消,也點不了頭。
姜鶴想得開些,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是他們始料未及的,後悔也沒用。如果能找到個皆大歡喜的解決辦法,他自然樂見其成。
於是他的表情柔和了許多。
謝柏衡知道是時候表明態度了,他站起身,十分禮貌的朝兩位鞠了一躬,道:「爸爸,媽媽,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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